第067章 丢人现眼,自作自受
仙绝 by 石三
2018-7-17 18:09
武罗血脉奋张,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才将满脑子淫乱的念头压了下去,暗忖幸好本座历练无数,心魔不侵,否则这一下只怕就忍不住要,要假戏真做,先将这小妮子法办了。
武罗听了听外面没动静,钻出了香喷喷的被窝,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好,一回头只见被子缝隙之中,露出一抹诱人的白腻,麻子衿的脖子一直往下,左边半只玉兔形态丰满圆润,被她的睡姿挤压的有些不甘的变形,美得惊人
武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魔噌的一下子又暴激了,狠狠咬了咬牙,这回更是用了数倍与之前的毅力,才将那些旖念压了下去。
不行,得快点,不然本座真要犯错误了。
他转过身不敢再看,麻利的把衣服穿好,只是下面的反应依旧剧烈,穿衣服破不方便,穿好了之后,还等了好一会儿,等下身平复了,这才暗叹了口气,弄了些水泼在麻子衿的脸上。
……
麻子衿睡得香甜,梦中更是一片旖旎,怀抱着一名高大男子,身旁正是那古铜巨剑,炽热无比,烘的麻子衿浑身炽热,似乎有一种不可遏制的欲望。
而怀中那名男子,却给她一种沉稳如山的安全感,她抱着那人,忍不住扭动着娇躯,每一次的摩擦,身体都会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但似乎是火上浇油,那股欲望越来越高炽。麻子衿呻吟一声,抬起头来,看清了怀中那高大男子的容貌,登时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了下来,竟然是武罗
“哗啦……”
真的有一盆凉水当头泼了下来,麻子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想到自己那羞人的春梦,麻子衿羞愤无比,自己可是许了人家的女子,怎么能梦到和别的男人那个……
她一睁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竟然真的是武罗!
猛然间麻子衿想起来了什么,杏目圆瞪,羞恼异常,裹紧了被子指着武罗,气愤的语无伦次:“你、你、你怎么能……给我滚出去!”
她原本以为武罗虽然好色,却是个止乎于礼的奇男子,没想到他竟然趁着自己熟睡,摸进了自己的闺房,若不是自己正好醒来,当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南宫保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已经让她失望无比,好不容易有个自己欣赏的男子,原来真面目竟然也如此不堪,麻子衿心中一阵凄苦,俏目含泪,晶莹莹的好像蒙上了一层水晶。一低头,嘤嘤的哭了出来。
武罗叹了口气,道:“我出去片刻,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再详细跟你说说这事。”
麻子衿脑中轰隆一声:这事?什么事儿?难道他已经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麻子衿顿时心如死灰。
武罗一看她的神情就明白她误会了,苦笑一下道:“你胡思乱想个什么?我做没有做,你自己难道感觉不到吗?”
麻子衿被他一说,才稍稍冷静了下来,武罗摇摇头,有些尴尬的出去了。
房间里,麻子衿愣了片刻,才有些机械的伸出雪白如藕的玉臂,从一旁勾过来自己的衣衫慢慢穿上。
她也是聪慧之人,刚才只是一时羞气,这会儿渐渐冷静下来就看出事情不对了,自己是怎么醒的?床上有水,显然自己是被人用水泼醒的,他如果真的想对自己做什么,为什么把自己泼醒?
自己怎么会睡的那么死,一个大男人进了自己的闺房,自己都没有察觉?
麻子衿穿好了衣衫,坐在床边又想了一会儿,这才朝外面喊道:“进来吧。”
外面的武罗却没有进来,而是在外面说了一句:“渴不渴?出来喝口茶吧。”
麻子衿立刻明白了,这是自己的闺房,怎么能随便让男子进来?她也是一时失神,才犯了这等错误,若是搁在一般人眼中,只怕自己刚才那一句就是水性杨花,有意勾引男人了。
武罗倒是厚道,不着痕迹的暗示了自己一句,麻子衿心中一软,又不自觉地想着,比起南宫保,他的确是好的太多了。
担心武罗误会自己,麻子衿出来的时候,脸上还红扑扑的,连耳朵根子都有些发热。
武罗坐在外面的桌子上,简陋的茶具摆开,到了两杯,自饮一杯,还给麻子衿留了一杯。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麻子衿看到端坐如钟的武罗,心中没有来的冒出了刚才春梦的情形,一下子有些结巴了。
武罗也不说话,将茶杯放下,抬手放出符蛊。
符蛊静静地趴在他的手心当中,被一层朦胧的光芒笼罩着,就算是麻子衿,也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宝物。
符蛊之中,那个简单的容声阵法将三人的对话原原本本的播放出来。
阵法因为简陋,保真的效果不是太好,但是麻子衿还是能够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三个声音是谁。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煞白,麻子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未婚夫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满眼茫然,心神重创;抓空摸了两下,才摸到了桌子边,扶着桌子慢慢坐了下来,就那么愣愣的足有一盏茶的时间。
武罗自然明白这种事情对女孩子的打击有多大,他收了符蛊,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陪在一边坐着,手里托着那只茶壶,壶里的茶水本来是晚上剩下的,已经凉了,武罗灵元运转,五行化火,片刻功夫就给烧热了。
看了看麻子衿,武罗深深地同情起来,不管她性子之中有多少不好的地方,遇到了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会同情她吧?
看看差不多了,武罗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麻子衿机械的接过去,捧在手里感觉着那一股温暖,整个人似乎舒服了不少。
武罗见她眼睛有些发红,叹了口气道:“想哭就哭吧。”
“哭?”麻子衿狠狠闭上了眼睛,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老娘才不哭呢,老娘还得谢谢他,本来下不定决心,他帮我大忙了!”
麻子衿一口把热茶喝了,似乎喝了灵丹妙药一般,忽然间整个人抖擞起来,把茶杯狠狠往桌子上一放,伸手 跟武罗道:“拿来。”
武罗想了想,将那个容声阵法从符蛊体内剥离出来,打入了一枚玉粹之后交给了她。
“小心些,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估计还有一场好闹。”武罗说完,看了麻子衿一眼,转身去了。
麻子衿用力攥着那枚玉粹,棱角锋利,扎在她的掌心,却疼在了心里。
武罗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下,麻子衿冲进自己的闺房,扑倒在床上被子蒙着脸大哭起来。
……
武罗的心情其实很不好。
这世上,有的是至死不渝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也有始乱终弃,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坊间传说。
上一世的宋剑眉,这一世的南宫保,都在一个卑劣的爱情故事之中,扮演了让人恶心的角色。
今天晚上的事情,让他不由得联想到了宋剑眉,被自己的爱人出卖,这种打击有多痛苦,武罗十分清楚,所以他很同情麻子衿;所以他本来可以默默的消失,任凭明天早上南宫保在麻子衿那里胡闹,但是他没有。
他把整个事情明明白白的跟麻子衿说清楚,让她看清这个男人的嘴脸,让她不会在将来重蹈自己的覆辙。
荒云城最后时刻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宋剑眉那张毫无感情的脸就像一枚利刺,牢牢地扎在武罗的心中,蚀骨的痛苦反复折磨着他。武罗长叹一声,掉头往七凤阁而去。
门口守着的两名女狱卒惊醒,看到是武罗,连忙躬身行礼:“武大人……”武罗一阵风一样冲了进去,两名狱卒自然不敢阻拦。
谷牧青穿着一身素白的宽松棉衫,盖着薄被躺在床上,武罗的脚步声将她惊醒,起身便看到武罗上了楼来,不由有些讶然:“这么晚了,你……”
谷牧青有些紧张,虽然两人重拾上一世的情爱,但谷牧青还真的没做好最后一步的准备,看到武罗半夜上楼,谷牧青下意识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武罗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
谷牧青也看出来他神情有异,坐起身来一双纤长弹柔的素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太阳穴上,慢慢的揉动。
武罗默默闭上眼睛深深一嗅,谷牧青那熟悉的体香钻入鼻孔,那气息好像有一种温暖的海洋,将他伤痛的心灵包容进去,轻轻荡漾徜徉。
谷牧青看着他的样子就一阵心疼:“休息一下吧,累坏了吧?”
武罗嗯了一声,轻轻躺了下去。谷牧青鼓足了勇气,红着脸,将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武罗似乎很明白她的心思,枕着那丰润滑腻的温柔,却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只是两只手顺势搂住她的纤腰,满足的闭着眼睛。脸上那痛苦的神情,也像阳光下的冰雪一样融化了。
谷牧青温柔如水,用女人特有的母性温柔容纳了内心伤痛的武罗。
武罗彻底迷醉在这种温柔之中,浑然忘我,进入了一种半沉睡、半入定的状态,连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
恍然之间,仿佛只是弹指一瞬,窗外的光明强烈起来,黑夜已经过去。
武罗眼皮一动醒了过来,转过头来,从下往上看去,谷牧青抱着他,姿势一直未变,只是姑娘却瞌睡的脑袋一点一点,如云的秀发垂落下来,好似一道美丽的瀑布。那模样,说不出的娇憨美丽,才是谷牧青的本色自我。
武罗看着打瞌睡的她,会心的笑了。
……
“啪啪啪!”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二楼的一个小房间内,叶青果下意识的翻了个身,娇嫩的四肢松开怀里抱着的卷成了一只大卷的被子,顺手抹了一把晶莹的口水,身上的小衣扭成了一团,间隙之中胸口青青涩涩的蓓蕾不安生的时隐时现,两点让人血脉奋张的鲜艳红嫩。
吵闹的拍门声有一次响起,叶青果懊恼的娇吼一声,母狮子还未长成,却也有了女王的一些气息。
顺手抓过一只枕头,狠狠地压在了头上,叶青果小姑娘继续呼呼大睡。
叶念庵一身褐色麻衣打开门,南宫保脸色难看之极,咬着牙,声音好像野兽:“叶大人,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叶念庵敏锐的觉得有些不妙,南宫保一大早的跑来让自己做什么主?他是木易濯的人啊?
“南宫,出了什么事情?”
南宫保眼圈红了:“叶大人,我……”南宫保有些说不下去了,狠狠的一抓脑袋,重重地叹了口气蹲到了一边去。木易濯和白胜劫上前,木易濯脸色铁青:“丢人啊,咱们若卢狱这回可是丢大人了!”
叶念庵眉头一皱:“到底什么事情?”
白胜劫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武罗、武罗竟然勾引南宫兄得未婚妻,两人现在、现在……唉……叶大人,我真是羞于说出口啊,你跟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叶念庵大吃一惊:“武罗?麻子衿?他们、他们,不可能吧……”
叶念庵脑海之中闪过两人之前的种种暧昧举动,嘴上说不可能,心中其实已经信了大半。如果麻子衿没有许配人家,武罗能勾搭到未来的符师,那是你武罗的本事,别人只有羡慕得分,可是麻子衿是南宫保的未婚妻啊,人家未来的相公就在一边,你们两人就钻了一个被窝,这事情,绝对是正道修真近百年来最大的丑闻啊!
叶念庵心里也淡定不来了,捻着胡须思来想去,也拿不定主意。木易濯已经不耐烦了:“叶大人,难道你还要姑息那个淫贼不成?”
叶念庵勉强道:“别说得那么难听,人家两情相悦……”
“叶大人!”南宫保怒吼一声,眼里要喷出火来。
叶念庵连骂自己老糊涂乱了方寸,赶紧给南宫保道歉:“老朽信口雌黄,南宫小哥莫怪、莫怪……只是,这事情如何处置……”
“还犹豫什么”木易濯一把抓住他:“现在就去捉了那一堆奸夫淫妇我早就说了,武罗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偏生你要袒护着他,现在好了吧,出了这么大一桩丑事,咱们若卢狱的脸面,都被这头蠢货给丢光了!”
白胜劫也阴森森道:“叶大人,万恶淫为首,无论武罗有多么大的功劳,这次也是不能姑息的。而且刘大人他们还在若卢狱,你若是不严加处置,可是要让外人看笑话啊。”
刘溪左住的地方离望山阁不远,木易濯故意装作愤怒,动不动就吼叫,早已经惊动了那边,不多时,就有修士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知道了这事之后,那修士吃惊的合不上嘴巴,回过神来之后掉头就走,没多久刘溪左等人就一起赶了过来。
刘溪左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心中所想和叶念庵一样,要是人家麻子衿没有许配人家,你勾搭上手那是你武罗本事,可是现在……刘溪左就算是有心帮忙,这种事情也差不上手啊。南宫保这头王八苦主就在这里蹲着,谁要是袒护武罗,他还不跟你拼命?
刘溪左职位比叶念庵高,他既然来了,叶念庵礼貌性的问了一句:“刘大人,你看这事情该怎么处理?”
刘溪左赶紧撇清:“叶大人,这是你们若卢狱内部的事情啊,怎么反而来问我了?”
叶念庵叹了口气,对众人说:“走吧。”
捉奸捉双,总要先去看个究竟才是。
木易濯早已经指派了几名狱卒在麻子衿的住处前后守着,绝不会让武罗偷偷溜出来。
南宫保两眼血红,头顶上一枚斗大金印在一团黑云之中不住翻滚,南宫保摆出了一副要去跟人拼命的架势,一路上狱卒看到众人,都赶紧闪到一边,莫名其妙私下询问是怎么回事。
有木易濯之前安排的狱卒就将“丑事”说了,狱卒们大吃一惊,有些人怎么也不敢相信,也有人暗羡武罗艳福不浅。
等南宫保气势汹汹的带人杀到了麻子衿门前,若卢狱不当值的狱卒几乎全都来了。
木易濯安排的狱卒悄悄上前报告:没有人溜出去。木易濯朝南宫保点了点头。南宫保当即发难,指着里面破口大骂:“武罗,麻子衿,你们这对不要脸狗男女,给我滚出来麻子衿,你做出这等事情,乌桐山麻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木易濯则站在叶念庵身边,冷冷问道:“叶大人,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武罗?”
叶念庵看了一边的刘溪左一眼,后者也是一脸的无奈。叶念庵叹了口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淫人妻女,九大天门早有法规,依法办事吧。”
木易濯阴阴一笑:“好,叶大人果然公正严明,乃是我辈楷模!”
白胜劫在一旁阴森森道:“可惜调教出来的武罗不是个东西,只怕要连累叶大人的清誉受损了。”
木易濯也是一阵冷笑,得意洋洋的望着麻子衿住的那座小楼。
木易濯和白胜劫心中大是畅快,两人处处和武罗为难,却总是被武罗反败为胜,每每偷鸡不成蚀把米,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白胜劫来若卢狱,肩负秘密任务,但是武罗挡在他面前,行事极不方便,他急欲除之而后快。
更何况,白胜劫觊觎谷牧青的美色,在武罗出现之前,白胜劫本来自己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可能性最大,偏生武罗一来,立刻就俘获了谷牧青的芳心,这么一个出身卑微,修为低下的小傻子,竟然胆敢对自己横刀夺爱白胜劫表面上在谷牧青面前和武罗装作关系融洽的样子,内心里却恨之入骨。
木易濯就更不用说了,恨不得一通乱斧把武罗剁成了肉酱。
两人眼看就要能够搬到武罗,只觉得心中舒爽无比。
“麻子衿,你个贱人,还不给我滚下来!躲在里面也没用!”南宫保在楼下大吵大叫:“你们不出来,我们可就要冲进去了!你们这对狗男女,赶紧把衣服穿好了,别让我们看到了你们的腌臜事儿,脏乱我们的眼睛!”
最先出来的却是脸色铁青的麻敖,肌肉侍女气的浑身发抖,嘴上也没客气:“南宫保,你还是不是男人?有你这样诬陷自己媳妇儿,往自己头上口绿帽子的吗?”
南宫宝跳脚大叫:“放屁!我傻了要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麻子衿那个贱人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我作活王八闷不作声?麻敖,你是不是也被武罗那个小白脸给迷住了?还想着跟你们家主子一起伺候他呢?你们主仆两人还真是一个德行,太他奶奶的不要脸了!”
麻敖气的脸都绿了,攥起两颗醋钵大的拳头,冲上来就要揍南宫保:“你不要脸了,别往我们小姐身上泼脏水!南宫保,你个没鸟的货,蹲着撒尿的种,姑奶奶今天不揍得你七窍流血我就不是麻敖!”
麻敖本来就彪悍,平日里跟在麻子衿身边,还要装的稍微斯文点,这会儿气急了,什么也不顾了,张口就骂的南宫保目瞪口呆。
众人一拥而上,才算是将即将暴走的母暴龙给拦了下来。
木易濯使了个眼色,手下的那些个狱卒拦着暴跳如雷的麻敖不让她过来,南宫保站在楼门口继续大骂:“麻子衿,贱人你给我出来!我今天一定要休了你,还要去乌桐山问个清楚,你们麻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这么水性杨花!”
“哐!”楼前两扇木门猛的打开,麻子衿一脸冷漠出来,淡淡道:“南宫保,你可是要悔婚?”
南宫保快要跳起来了:“废话!你都干出这种事情了,老子还要娶你?”
麻子衿也不多说:“好,那从今往后,咱们两个就再也没有什么瓜葛了。”
“你说得轻巧,你还没过门就这么不守妇道,给我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件事情没这么容易完,你等着,我一定去乌桐山讨个说法你那奸夫呢?武罗,你个小王八蛋还不给我滚出来!”
刘溪左叹了口气,无论如何麻子衿也是未来的符师,名声好坏有什么关系?人家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这会儿正是讨好巴结的大好机会,他正要上前劝说,却不料麻子衿忽然让开了门口:“叶大人,刘大人,请你们进去吧,两位做个见证。”
叶念庵好刘溪左一阵狐疑: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保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当先冲了进去。木易濯和白胜劫赶紧跟了进去,要是打起来,南宫保一个人不是武罗的对手,可是要吃亏的。
三人进去之后,麻子衿又朝叶念庵和刘溪左比了个请的手势,自始至终,淡定从容,五官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