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绿帽子计划
仙绝 by 石三
2018-7-17 18:09
在武罗的指引之下,避开了上一次凶兽大战的方向,朝另外一个方向搜寻下去,两人终于在避煞珠即将消耗殆尽的时候,发现了第四头身负命髓的煞气凶兽,武罗一指,刘溪左不用吩咐,冲上去打杀了,收了命髓,两人身上的避煞珠几乎是同时碎裂,刘溪左一声怒吼,运气全身力量,抗拒着魔落渊之中可怕的凶煞之气,操纵法宝拼命飞遁。
等两人从那巨大的牌楼门户之中出来的时候,武罗安然无恙,刘溪左却已经累得全身被汗水湿透,一身的灵药、玉粹也消耗的七七八八。
出了门户,武罗丢给他一瓶灵丹,刘溪左谢过了,服下之后就地打坐调息,稍稍恢复了一些之后,起身和武罗一起朝外走去。
……
望山阁内,十几名高深修士记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住的来回走动,要是刘溪左死在了魔落渊里面,他们这些人的责任可就更大了。
叶念庵和麻子衿也有些着急,但两人更多的是担心武罗。
一名修士终于忍不住,上来抓住叶念庵:“叶大人,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叶念庵叹息一声:“进去?没有避煞珠,咱们进去能坚持多长时间?”
那名修士也是病急乱投医的心态,被叶念庵说了一句,也明白自己太急躁了,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坐了回去。屁股在椅子上没呆多长时间,就又焦躁的站起来来回走动着。
就在此时,那古船铜锁又一次无声无息的打开了,眼尖的修士大喜:“刘大人出来了!”
果然那扇小门被人推开,刘溪左一脸疲惫走了出来。
随后,武罗也走了出来。
看到刘溪左在前,武罗在后,登时有不少修士脸色不渝;之前那名焦躁的修士更是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武罗的衣领:“武罗,你太不懂规矩了吧?竟然让刘大人为你开路?”
刘溪左在前,武罗在后,这就不和规矩了。一般来说重要的人物自然是走在后面,前面有小人物开道,有什么难堪的事情,有什么未知的危险,自然都是这位“开道”的去处理。
刘溪左乃是堂堂审判庭书簿,比武罗的身份尊贵的多,但是两人前后从魔落渊出来,却是刘溪左在前、武罗在后。
这等陋习,自然是世俗界官场之中盛行的,好比大老爷出行,前面自然有三班衙役开道。
但是修真界不可能真的不受世俗界影响,武罗进出的次序不对,这些原本等的心急火燎的修士们,一看之下,那还能压得住心头怒火?
有人出头,其他人也不甘落后。刘溪左毕竟是顶头上司,这个马屁不拍,只怕刘大人心中会有想法的。
于是众人一阵嚷嚷:
“就是啊,若卢狱就是穷乡僻壤,连个班头总领都这么不懂规矩。”
“哼,这等人,就得好好调教,不知道天高地厚”
“把刘大人累成这样,我看肯定是这小子拖累的……”
武罗还没说话呢,刘溪左的脸上却是一片怒容:你们这帮混蛋,会不会拍马屁?怎么净往马腿上拍?老子撕了老脸不要,处处逢迎巴结,好不容易才和武罗搞好了关系,被你们这么一闹,还不全都泡汤了
“混账!”刘溪左大怒上前,一耳光抽在那名揪着武罗衣领修士的脸上,直把这名修士打得一头撞在了一旁的一张椅子上,哗啦一声椅子碎成满地木片。
“啊?”周围的修士被吓住了,刘溪左愤怒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怒声道:“就算我老头子亲自为武哥儿开道,他也当得起一群废物,猎命髓的时候不见你们这么积极,就会拍马屁!”
众人被他一顿臭骂都有些懵了,刘溪左转头对武罗道:“武哥儿,别理他们,一群不成器的东西。”
武罗点了点头,走了两步有意思要坐下,刘溪左赶紧帮他拉开椅子周围的人霎时瞪大了眼睛:这是刘溪左干的事儿吗?这老头一向自傲,什么时候帮人拉过椅子
那些跟随刘溪左一起来到若卢狱的修士们都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朝两边的人悄声问道:“我看错了吗?”
“我也以为我看错了……”
刘溪左对着众人用力一挥手臂,振奋道:“这一次进入魔落渊,在武哥儿的指点下,成功猎取到了四道命髓,咱们的任务完成了!”
众人更是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武罗:真是这小子?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死道命髓啊,只有两个时辰,竟然找到了死道命髓,难怪刘溪左这样的人都会费力的讨好巴结。
“这都是武哥儿的功劳,你们这一群势利眼,还不快谢谢武哥儿!”刘溪左大言不惭的说着,似乎已经忘了自己之前一样看不起武罗,处处为难。
那些修士们一拥而上,各种忏悔、赞美的声音将武罗都要淹没了。
叶念庵笑眯眯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似乎一切都是他预料到的,做出高深莫测。
麻子衿则是暗自松了口气,为武罗提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只是武罗甘冒大风险,却是为了那个女子,麻子衿心中没有来的一痛,忽然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他有心上人,自己也有婚约,还能如何呢?唉……
麻子衿一阵萧索,也没和人打招呼,起身黯然离去。麻敖本来看着武罗受到了众人的追捧,正乐呵呵地替他高兴,一回头却看见小姐不见了,她赶紧追上去:“哎,小姐你要走怎么也不喊我一声……”
正淡然应付着众人的武罗,眼神复杂的透过人群,默默看着麻子衿落寞离去的背影,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
武罗将命髓交给了刘溪左,一种审判庭的修士们自然是千恩万谢,马屁不断,和前面对待武罗的倨傲截然不同。显然这些人也明白,能够轻松在两个时辰内找到四道命髓的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刘溪左当然恨不得马上飞回审判庭邀功领赏,不过现在已经是傍晚了,现在出发,夜晚就只能在燕山之中露宿,只能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走。
武罗叮嘱了一下刘溪左谷牧青的事情,刘溪左自然拍着胸口答应了。武罗也不怕他玩什么猫腻,刘溪左知道武罗的本事,跟武罗合作,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只要不是鼠目寸光到了极限的人,绝不会独占了武罗眼前的这些功劳。
在武罗的帮助下,最后关头上演奇迹,找到了四道命髓,审判庭的修士们大为兴奋,当晚就在若卢狱食堂二楼大摆筵席,说是要答谢武罗,实际上谁都看得出来,他们是要借这个机会跟武罗进一步搞好关系。
只是武罗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应对。这些修士们和拓跋滔天、乔虎不一样,他们冲着的是能够从自己身上获得利益。武罗对于送上门的马屁不排斥,但南荒帝君更不会被人一捧就晕头转向。
宴席宾主皆欢,喝了足有三大缸美酒,最后众人都晕晕乎乎,东倒西歪的这才散了。
武罗看上去是在乔虎的搀扶下才回了自己的住处,乔虎将他扔在床上,扯了被子盖上,一边收拾一边嘀咕:“这事儿应该是谷牧青来干吧,今儿个倒霉,怎么轮到我了……”
醉的“不省人事”的武罗忽然睁开眼睛,对他一笑,道:“那改天让她谢谢你?”
乔虎一瞧他清醒的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这小子根本敷衍人家呢。他开始还有些担心,武罗会在这些人的吹捧之下飘飘然,毕竟武罗还不过十七岁啊。现在一看,还担心个狗屁啊,这小子心里明镜似的呢。
乔虎忍不住摇了摇头,笑道:“你小子啊,根本就是一直老狐狸,今晚上那些人还以为这回把你灌醉了,拉下了交情呢。你哪像个少年郎,比那些修炼了几百年的老家伙还人精!”
武罗既然没事,乔虎便把手里的活扔下了:“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武罗道了声谢,乔虎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出了门去。
房间内安静下来,武罗也静下心来,经刚才的喧闹抛在脑后,打坐入定,从那一道龙魄之中,将龙族灵文调了出来,细细研究。
龙族灵文、神兽灵文和《太上总揽大千灵文讲义》相互对照,武罗收获越来越大。无论是神兽灵文还是龙族灵文,都是极为深奥难懂的,往往一枚灵文之中,就包含着一道极深至理,或者是一种天地法则,如果是普通修士,说不定一枚灵文,就足够他们研究一辈子。
不过武罗因为有了《太上总揽大千灵文讲义》,钻研起来要简单得多,再加上他上一世在符文方面的造诣,研究起来事半功倍。
今天恰好研究到一枚神兽灵文,乍一看形似蚕豆,里面却藏有乾坤,并非真个一坨,而是许许多多细小的笔画,密集的堆在一起,猛一看分不出这些细节来。
这一枚灵文拆开来,怕不得用千言万语,才能解释清楚其奥义。
武罗对照《太上总揽大千灵文讲义》,花了足有一个时辰,才将这么神兽灵文的意思弄明白,就在他弄明白真正含义的那一刻,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
他还担心是自己弄错了,有仔仔细细的钻研了一遍,确认了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一身灵元八成集中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抬手一点,半空之中一点灵光闪现,随着指尖飞快的颤抖,那一枚蚕豆形状的神兽灵文一气呵成,在空中悬浮着,微微闪着金光
武罗将符蛊召唤出来,小家伙一出来,就感觉到了半空中那枚神兽灵文的力量,欢快的在武罗掌心一阵游走,忽然自背后震开一双孱弱的翅膀,奋力飞上半空,那枚神兽灵文似乎跟它遥遥相应,飘然而下,印在了它的背上。金光一闪,消失不见。
武罗能够感觉到,符蛊欢快无比,翅膀之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飞行起来轻松自如,围绕着武罗,好像蜜蜂一样来回穿梭飞舞。
这枚神兽灵文,恰好就是针对虫豸类得,武罗绘出这枚灵文,加持在符蛊身上,竟然生生将符蛊提升了一个档次,达到了五品下的境界。
武罗将念头沉入明堂宫,在那封神榜上一看,果然六品神将那里已经没有符蛊,而是上升到了五品神将的方框内。
这个结果让武罗十分意外,符蛊一半是天命神符,一半是蛊虫;如今的修真界有个共识,那就是天命神符是不能升级的。
天命神符虽然珍贵无比,但天生是什么品级就是什么品级,修真界到现在,从来没有过天命神符升级的传说。
武罗也说不清楚,符蛊能够升级,是不是因为它那一半蛊虫的体质原因,如果不是,那么武罗很有可能发现了一种能够让天命神符升级的绝顶法门
武罗隐约感觉到,天道之上,似乎又有一扇金光大门正慢慢的朝自己打开。
刚刚升级为五品下的天命神符,符蛊兴奋无比。武罗也感觉着,如今御使符蛊,更有一种如臂使指的感觉,那枚神兽灵文,乃是武罗绘制,进入符蛊的身体之后,等于武罗和符蛊之间又多了一道玄之又玄的联系。
武罗把手往地上一指,符蛊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而且越钻越深。以前武罗不能够让符蛊距离自己太远,这回符蛊却一直潜入了地下数百丈,武罗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符蛊的存在。
他不由得大喜,心念一动,符蛊便在地下四处游走,随着武罗的指示,轻而易举的穿过了数百丈的距离,从七凤阁中冒了出来。
门口两名膀大腰圆的女性狱卒各自守在一边打坐,她们都知道了武罗立下大功,要将功劳折了谷牧青的罪名,谷牧青官复原职是迟早的事情,因此看押起来也不怎么上心。
七凤阁内,谷牧青依旧睡的安静,符蛊将这里的一切,传回了武罗的识海,武罗仿佛亲眼看到了睡梦中的谷牧青一般,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
看了好一会儿,武罗才操纵着符蛊沉入地下,他就好像得到了一件新玩的孩子一样,好奇心大起,操纵符蛊四处游荡,时而偷听一下狱卒们的谈话,时而钻出地面确认一下符蛊现在位置。
不知不觉之间,符蛊竟然到了木易濯住处附近。武罗心中一动,符蛊便朝着木易濯的住处而去。
若卢狱之中隐藏着无数秘密,地下也随处可见各种禁制。但是符蛊是什么样的存在?成年之后,便是连神龙、金翅大鹏鸟都要退避三舍的角色,这些地表浅处的禁制,威力也都不大,符蛊穿行其中不在话下。
木易濯倒是阴险,他的住处就连地下也布置了各种防御阵法,不过这些自然难不倒符蛊,别说是符蛊了,就算是武罗自己来了,也有办法破去。
让武罗意外的是,这么晚了,木易濯既没有睡觉,也没有打坐修炼,除了他之外,南宫保和白胜劫都在。
武罗隐约感觉到自己今晚上一时心血来潮,要走那种传说之中“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好运道了。
这么晚了,三个人还凑在一起,肯定是商量什么重要事情。
木易濯倒是放出了一个隔音的阵法,但是这阵法偏偏不会限制地下。
符蛊悄悄靠近一些,上面三人面对五品下的天命符咒,好无所觉。
“南宫,你怎么还顾念着那泼妇?是该下狠心的时候了!”木易濯语气阴冷,显然正说到什么关键问题。
武罗心思一动,符蛊体内悄悄付出一个简易的容声阵法。
“可是……”南宫保显得犹豫不定:“这个计划虽然好,但我的名声也就完了。”
“哼。”白胜劫冷哼一声:“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南宫,这几天那泼妇对武罗如何不光你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你看看审判庭来的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我都觉得丢人啊。”木易濯毫不客气。
南宫保还是难以决定,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白胜劫又道:“南宫兄,你不是也时常跟我们抱怨,恶妇当门,夫纲难振吗?那你还犹豫什么?现在她还没过门,不管出了什么事情,虽然与你名声有损,但是总比将来进了你们南宫家的门,在红杏出墙好得多啊。”
南宫保没有说话,似乎有些动摇了。
木易濯趁热打铁道:“就是啊,那泼妇最近跟武罗眉来眼去的,大家都看见了,按照咱们的计划,把两人迷晕了,往一张床上一扔,明天早上咱们就去捉奸,大家都会同情你,指责那泼妇不守妇道。若是真的等你们成亲以后出了这种事情,那你的绿帽子,可就真是高高戴在头上了。”
“而且你也整可以甩了那泼妇,凭你南宫兄的家世、人才,想找什么样的不行?那泼妇出了这等事情,不管是你们南宫家,还是他们麻家,对你都没什么可说的了,一举数的,何乐而不为?”
南宫保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牙道:“好,就这么办只是他们两人都不是易于之辈,想把他们迷晕……”
“嘿嘿嘿”木易濯一声冷笑:“南宫,你忘了白兄弟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天下五大神捕啊。”
白胜劫也不卖关子:“我以前追捕过一个魔道淫贼,她有一种独门迷香,唤作醉龙涎,就算是大能者,嗅到一丝也会死沉沉的睡过去,对付他们两个不成问题。”
南宫保道:“好,给我一些,我去对付那贱人,那奸夫就交给你们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三人各自散去。
武罗也悄悄将符蛊撤了回来。
这件事情他心中稍一盘算就明白三人的心思了。
这一回自己两个时辰从魔落渊找出了四道命髓,虽然说好了是用自己的功劳抵消谷牧青的罪行,但是只要消息传回审判庭,自己必定大受重视。
木易濯和白胜劫势必不可能让自己崛起,想方设法要打压自己。
如果自己跟麻子衿传出奸情,麻子衿身份敏感,可不是一段绯闻这么简单。麻子衿和南宫保的婚事,牵扯着巨大的利益瓜分,谁让麻子衿乃是未来的符师呢
一旦因为自己告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对自己恨之入骨,木易濯和白胜劫也就达到了打压自己的目的。
而南宫保未必看不透这些,只是他实在受不了麻子衿,又不敢悔婚,竟然接受了这么一个荒唐的计策,不惜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武罗也忍不住感慨,南宫兄乃是世间奇男子也
没过多久,武罗就感觉到一股淡烟诡异的凝成了一束,竟然横空穿过数十丈的距离,一直伸进了自己的房间,才慢慢散开。
木易濯和白胜劫都领教过武罗的厉害,知道这小子虽然只是九宫陋室境界的修为,战力却高的吓人,不敢靠的太近,躲在几十丈外,用灵元凝聚了醉龙涎,送进了他的房间。
武罗倒也很配合,两眼一翻,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过了一小会儿,才听见一声门闩响,两道人影飘了进来。
木易濯和白胜劫不声不响的将武罗抬了出去,直奔麻子衿的住处。
南宫保已经把麻敖和麻子衿都迷倒了,他毕竟是麻子衿的未婚妻,对主仆二人的作息规律比较清楚,轻而易举就得手了。
三人见面,在静夜之中也不说话,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南宫保将武罗拎起来进去,木易濯和白胜劫先一步离开了。
南宫保进去,拎着武罗直奔麻子衿的闺房,帷帐之中,麻子衿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南宫保要亲手把一个男人送到自己未婚妻的床上,这心中总还是有些别扭。站在床前,好一会儿,长叹一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将武罗身上的衣衫扯去,往被子里一塞。
他心里别扭之极,甚至连掀开被子偷窥一眼麻子衿的春光的想法都没有,掉头落荒而逃。
武罗被他硬生生塞进了被窝,只觉得挤在了一具温暖柔软,弹性十足的玉体之上,显然麻大小姐睡觉的时候习惯不穿小衣了。
偏生麻子衿乃是面朝外侧身睡着,这一挤上去,麻子衿身材不高,但是胸前那一双玉兔却是格外傲人,南宫保没有多看,随手将他塞了进去,再加上两人的身高差距,麻子衿的一双玉兔,恰好挤在了武罗腹部,距离胯下并不遥远。
也不知道麻子衿是怎么了,迷睡之中,竟然扭动了几下身子,诱人的红唇抿着,琼鼻中发出一声娇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