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

玉堂

都市生活

年初我接到一个大活儿,华京集团的老板娘雇佣我勾引她老公,开价60万。
我的职业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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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也想给我生一个吗 (1/2)

步步深陷 by 玉堂

2024-10-18 20:52

我身体不由自主紧绷,冯斯干抵在我肩窝,“怕了。”

半人高的芦荟虚掩着,将放浪形骸的一幕遮蔽,我手在颤抖,逐渐蔓延至全身,“冯斯干,我真想杀了你。”

他发笑,“想毁掉我的人成?上千,可从来只有我毁掉别人。”

我难以克制抖得癫狂,冯斯干摁住我,从侧面将我搂得更紧,他嗅着我浓郁的发香,“换了男人,香味也换了,是吗?”

我张开嘴,拼尽全力咬他肩膀,咬得又凶又重,他喉咙溢出浅浅地闷声。我尝?血腥味在齿间流窜融化,我威胁他,“殷沛东知?自己的女婿缠着其他女人,他一定会废掉你。”

冯斯干笑声在我发间散开,像罩在一个封闭的笼子里,钝哑不清,“殷沛东不会让他的女儿没有丈夫,他的外孙没有父亲。”

我盯着他皮肉氤氲开的一滩血迹,“纪维钧出来了。”

他?拇指涂掉我唇上的血丝,“如果纪维钧是合适的人选,当初我娶不?殷怡。”

我呆滞着,像飓风过境击溃了最后的曙光。殷沛东认准了冯斯干,再?上殷怡怀孕,他的位置注定坐稳,哪怕他曝出丑闻,只要华京能压得住,殷沛东绝不轻易与冯斯干撕破脸。

可它发?得太突然太蹊跷,我不懂深爱纪维钧的殷怡究竟抽了什么风回心转意,放弃离婚念头为冯斯干?儿育女,至少澜春湾那通电话证明她并没和纪维钧斩断联系,一个女人在对旧爱的情意没有消散之际,能再爱上另一个男人吗。

我来不及深思,冯斯干重新把我翻转过?,他贴着我耳垂,湿热气息钻进耳蜗,我退无可退,被他囚在方寸间,“怎么,也想给我?一个。”

他手绕过我腰肢扣在腹部,“兴许这次就有了。”

冯斯干勾起我下颌,“记住了,别让我逮?你买药。”我心底席卷着强烈的恐惧,两排牙情不自禁打结巴,他防止我咬伤自己,?手掰开不许我合住,“既然结婚了,你丈夫总该添丁,对吗。”

我面如土色,战栗着从牙缝挤出三个字,“你卑鄙——”

“想看更卑鄙的吗。”冯斯干拨开芦荟叶,竟然在最茂盛的一株中藏匿了微型摄像头,他似笑非笑旋转着,“韩卿,你一边嫁林宗易,一边引诱我,你简直胆大包天。一旦曝光,他会被你害惨,索文禁不住这样耻辱的风波。”

我胸腔像哽住了石头,堵塞喘不过气,我揪着他衣领拚命呼吸,又死活吸不进氧气,戳在那摇摇欲坠,“?明是你绑了我。”

“我可以把它截取成我想要的画面。”冯斯干手背流连过我锁骨下方的红痣,“陈志承被拘在南区,听说过得很狼狈,你每?5月?探监,是不是快?日子了。”

我瞳孔猛缩,整个人大幅度晃动着。

陈志承是我爸,他出?后,我随我妈姓,我从没对任何人泄露他具体情况,将芸都一无所知,而且冯斯干不会?撬开范玲玲的嘴,他不屑和女人谈交易,他肯定动?了极大的人脉调查我底细,一个姓陈,一个姓韩,没点通天的??,不可能挖掘出端倪。

佣人的脚步声在这时逼至天台门口,似乎不止她,还有另外一阵似有若无的响动从楼梯由远及近,直?佣人拉住这扇门,那阵响动戛然而止。

“看见林太太了吗。”

我听见林宗易的声音传来,瞬间僵硬住,半点动弹不得。

佣人扭过头,向林宗易行礼,“林太太跟青姐学煮茶,后来小姐和她讲了一会儿话,青姐再返回发现林太太不在茶水间了,说她在天台上看芦荟。”

林宗易语气平静,“谁在找姑爷。”

佣人答复,“先?吩咐我找姑爷,王医?给小姐做孕检,可姑爷这节骨眼不在场,先?让他下楼。”

走廊陷?极为诡异又隐晦的死寂。

佣人并未察觉?我们一同消失有何不对劲,她正要第二次拉天台门,被林宗易拦住,“林太太在洗手间。”

我只觉窒息,林宗易也许一清二楚,再无比他更清醒睿智的人,他怀疑我和冯斯干在天台,所以出面圆了场,佣人闻言立马退下天台,林宗易没有走,他站在门外,伸手拧动门锁,我说服不了自己在这种荒诞的场景下面对他,我朝前飞扑,死死地握住门栓,他意识?有一股力量顽抗对峙,随即收了手上的力?。

冯斯干趁机低下头吻我脊背,我咬紧牙关不发出丝毫哼鸣,他故意蛊惑我出声,像一只肆无忌惮进攻猎物的野兽,发了狠撕咬骨与肉。我从未见过冯斯干如此狂性大发,胜过那晚他溺毙我的凶残,他此时的戾气像一根巨大吸管,吸干我所有理智和?命力。我触摸?他手臂膨胀的青筋和血管,而我像一朵风雨里飘摇的野玫瑰,连根带叶在他怀里破碎。

林宗易片刻后离?。

我弯腰捡起皮带,朝冯斯干奋力抡打下?,他不躲不闪,金属扣砸在他胸口,类似骨裂的脆响,那种震荡从胳膊回流,刺激得我头皮发麻,他眉头都一皱不皱。

我自己先手软了,皮带从掌中脱落,“你处心积虑抓住我不放,?底为什么。”

冯斯干慢条斯理系着裤扣,“你说呢。”

我声嘶力竭大吼,“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他整理好厮磨出褶痕的西裤,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韩卿,这是一?无解的题,没有答案。”

我剧烈抽搐,眼泪像潮涌绝望淌下。霁月光风,如玉如竹,冯斯干有一副多么矜贵圣洁的皮相,?璧无瑕,英气清朗,像深海里不见天日的珍珠,这?间的清风明月都污浊了他,可撕开这副皮囊,他根?是一个强盗,他的恶劣强势掩藏得那样缜密,那样不为人知,我无法揭穿他,更无法挣逃他,他是千千万万女人的美梦,唯独是我一人的灾难。

我摘下耳环,银针对准自己颈侧的动脉,“你再敢碰我,我死在你面前,你今天拥有的一?都葬送我这条命上。”

冯斯干面无表情凝视我,“你试试看。”

我往下扎了半寸,“你别逼我!”

他眉间终于有了动容,“韩卿,你再扎,我就了结陈志承。”

我一颤。

他没有继续停留,迈步离开。

我脚下瘫软跌坐在地,掩面痛哭,许久没有止息。

被林宗易支开的佣人从洗手间?而复返,她途经天台发觉有哭声,循着哭声找?我,她不可思议,“林太太,您哭什么?”她蹲下搀扶我,我没有露出自己泪流满面的脸,始终埋在手心里,“我崴脚了,疼哭的。”

她吓得不轻,“您崴了哪只脚,我请林先?上楼。”

我一把拽住她,“不是什么大?,别惊动他们,我自己缓过劲儿下楼。”

我迅速平复了几?钟,跟随佣人?一楼餐厅,挨着林宗易?席。

佣人对殷沛东说,“先?,林太太在天台崴了脚,是我照顾不周。”

殷沛东没吭声,冯斯干嘴角噙着一丝笑,“林太太上天台做什么。”

我咬牙?齿,又担心露馅,表面不得不装作云淡风轻,“观赏晚霞。”

他作出恍然的神情,“这里近郊,晚霞是不错。”他问殷怡,“晚餐后我陪你?天台看看。”

殷怡咽下食物,“你不忙啊?我记得你晚上八点要召开视频会议。”

冯斯干舀了一勺牛肉羹?她碗里,“忙也抽空陪你,不行吗。”

殷怡更开心了,“当然行啊,我可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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