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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迎新晚会

校花女友是黑人学伴 by 猫神经

2024-6-10 19:51

  黄粱最近几天过得挺难受的,焦虑不安,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个样子,捧着一本书也看不进去几页。
  他愈发感觉到了语璇对自己的“疏远”,这并不单单是为了准备学校将隆重举办的迎新晚会,让她抽不出时间陪自己,而是语璇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些许转变;黄粱再怎么欺骗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语璇已经开始慢慢受到了她身边的学伴,那个黑人奥玛的影响,甚至是吸引。
  语璇和自己聊天、说悄悄话的时候,现在偶尔,会讲一些带颜色的小笑话;她前两天又表达了想跟自己在外面过夜的想法。但是,黄粱始终不敢确定女友是不是真的在暗示自己想发生关系;所以,语璇这样的要求总会被自己打着哈哈敷衍过去;为此,似乎还有点惹恼了她。
  语璇每天陪奥玛的时间比陪自己还要多。有时候,她白天上完课,中午还得去留学生公寓门口等着奥玛出来,一块儿去食堂吃饭;或者她干脆就直接打好饭,送到奥玛的公寓里去;
  到了下午,要是黑人心血来潮想去看看教室长什么样,就在课堂上把语璇搂在怀里,一只手玩手机,另一只手玩她的身体,舒适惬意地消磨时间;黑鬼那一丁点儿的作业,还全都交给语璇来代做;
  女友还告诉自己,奥玛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一个汉字都不会写,而就这样,大大小小的考试,只要前往考场签个到,写个名字,交白卷都能及格!
  黄粱有好几次,中午在食堂里看见睡眼惺忪的奥玛,穿着短裤背心,握着语璇的手,蛮横地插队挤到打饭窗口前,身后排着长队的同学们,一脸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直盯着高大野蛮的黑鬼和他身旁漂亮性感的中国女生;
  嘈杂拥挤的食堂里,自己也不好过去招呼女友,只能远远地看着奥玛和语璇,紧挨着坐在一起,样子像是一对恩爱的跨国情侣;连筷子都用不来的奥玛,还等着自己女友去给他夹菜;这黑鬼,怎么不叫语璇直接把饭喂到你嘴里吃好了!
  黄粱觉得,这些30岁上下的黑鬼留学生们,仅有的一点头脑,肯定全用在泡学校里的女生身上了。很多时候,他不好容易能在晚上和语璇牵着手,去操场上转两圈,奥玛就嗡嗡不停地给女友发消息打电话,不分场合地骚扰她;语璇也不好意思回绝,往往很快就结束了跟自己的约会。
  黄粱有一次忍不住,草草浏览了下女友和奥玛的聊天记录,两人的话题天南地北,这黑鬼明明斗大个字不认识,偏偏装得像见多识广、啥都懂点一样;他特别喜欢跟语璇炫耀自己的身体素质,叫语璇看自己扣篮和跳远,还没少把自己那又厚又亮的肌肉照发给她看;除此之外,他还会讲些不堪入目的下流玩笑,幸好语璇对这些玩笑的反应倒还挺冷淡的,黄粱才稍稍放心。
  有时候,语璇去篮球场看奥玛打球,黄粱过去接她,故意隔了她好几步远,鬼鬼祟祟地观察她的样子;他发现,语璇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奥玛,眼神中带着藏不住的崇拜和仰慕;这一幕让黄粱无奈痛苦地接受起了现实,曾今最让自己看不起的一群、不学无术素质低劣的黑鬼,竟让成绩优异的自己,开始嫉妒起他们的种种条件,产生自我怀疑。
  通过黄粱这一个月以来的的观察发现,学校里的黑鬼留学生们,无不仗势欺人;他们特别喜欢在青春靓丽的中国女生面前,以种种方式去霸凌、欺侮老实巴交的男同学们,就像是在自然界里,为了争夺雌性的求偶权,而大打出手的原始动物一样,为的就是展示自己那雄性气概,气焰嚣张;校方的一味偏袒纵容更是日益助长了黑鬼们的恶劣行为,让他们对本土男同学们的歧视,越来越重。
  他接着分析,学校里的女孩子们,当她们亲眼见到,同文同种的国男同胞,被黑鬼所轻易“战胜”,向他们低头屈服,等等软弱无能的表现时,往往会在心里产生,或是强化“黑人种族的强大和优越”这一认知;时间一长,自然纷纷选择抛弃、甚至是鄙夷弱小的国男,转而去仰慕和拜倒这群丑陋健壮,只会用下半身去思考,却各个都有着强悍性能力的黑人留学生。
  由桑杰罗一手所创办的对外交流协会,在从非洲各地挑选适合来华求学的黑叔叔时,会着重考察他们的体格和生殖能力,作为能否前往南方大学的最重要的指标;因此,四肢发达,胯下阳具粗大坚挺,脑中充斥交配欲望的黑人,自然就是招入南方大学的不二之选;
  倘若他们素质低劣,性格乖戾,充满了暴力倾向和淫欲,那便更是加分项目,立马会被学校奉为座上宾,礼待有加,并安排温顺体贴、像叶语璇和王嘉嘉那样的中国少女,用她们的青春鲜活的肉体,去关怀、侍奉远道而来的黑叔叔们,为他们排精解难,帮助他们在这里生根和播种。
  黑鬼们对国男的猖狂欺压,自然也少不了落在黄粱头上。他去接自己的女友时,常常见到奥玛鼓起眼睛,鼻孔里喘着粗气,两句话不对付,就高声喝骂自己;
  有一次奥玛输了比赛,抓起篮球就要朝黄粱身上砸过去,还是语璇赶紧上前,主动挽着黑人,将他粗壮的胳膊贴在自己胸前,软声软语地为黄粱求情,才能让奥玛克制住怒火,狠狠摸了两把她的大腿,作为补偿。
  最让黄粱难以接受的是,奥玛好像真的,把自己当成语璇的男人了。
  要求语璇陪他去上课吃饭,参加活动什么的,也就罢了;对她毛手毛脚,有意无意地摸她两下,黄粱也咽的下这口闷气;甚至奥玛故意当着语璇的面,欺负自己,黄粱也能咬牙忍受;但,奥玛现在,不光会大大咧咧去问语璇的隐私,还给她买了很多衣服,强行让她收下,叫她以后穿给自己看。
  黄粱问女友,奥玛送的都是些什么样衣服,语璇就红着脸不告诉他了。
  面对着奥玛对语璇强烈的占有欲,黄粱越来越不放心女友和黑人的这层亲密的学伴关系了。
  这天黄昏时分,他结束了一天的课程,一个人背着书包,有些孤寂地在校园的操场上徘徊,外面高高挂起了一条横幅,宣传着即将举办的迎新晚会。落日的余晖撒在脚下的塑胶场地上,闷热气燥的天气,让他更加心烦意乱,对未来产生了不小的忧虑,他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
  学生会堂上,几个黑人留学生东倒西歪地躺在舞台上,不时大声呼叫,他们是前来布置迎新晚会的场地的;当然,所有的劳动,自然是交给了女学伴们去完成。
  叶语璇坐在前排的椅子上,将眼前桌上的一个个五颜六色的气球充好气,串在一起;她抬头看了眼奥玛和那几个在舞台上的黑人留学生,他们闹成一团,没有一丝想要过来帮忙的意愿;
  语璇叹了口气,低头默默工作。串好气球后,她起身站在桌上,将一串气球挂在墙上,突然,“啪!”的一声,语璇的翘臀被人在身后拍了一巴掌,她低叫了声,回过头去。
  杨菲婷握着一杆扫把,站在语璇身后,看她踩着凳子蹦下来,嬉笑道:“呀,语璇,才注意到,你的屁股好翘呀——你又不是练舞的,怎么会,身材这么好呀,天生丽质呢!”
  语璇白了她一眼,看着她凑近过来,冲自己眨了眨眼,杨菲婷继续说:“语璇,告诉我,奥玛有没有像我刚才那样,打你的屁股呀?”
  “要你管……”
  “啊……小骚蹄子,看来是有咯!”
  语璇嬉笑着掐了掐杨菲婷的腰,飞快瞟了眼奥玛,杨菲婷继续调笑道:“不对呀,语璇,你不是……黄粱家的媳妇嘛?怎么能,不守贞洁,还敢向外国男人献媚呢,哼,成何体统!”
  语璇抓起一颗气球向她投去,杨菲婷将它抱在手中,又问:“语璇,怎么样,你和黄粱……有没有做呢?”
  “嗯……还没有呢。”
  “姐妹,你要尽快哦!”
  “为什么呀?菲婷,你不是一直……”
  杨菲婷坐到语璇身旁,伸出细长的手指轻点在语璇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慢慢转圈,笑道:“因为只有这样,当你再去体验了黑爹们的大肉棒以后,才能彻底对国男失望呀!”
  “你瞎说些什么呢!谁跟你说,我想去体验……他的……”语璇看着她,心虚地撩了撩耳旁的秀发。
  “语璇,你盯着奥玛看的样子,我可全都注意到了哦!”
  “不是那样的!哼,我哪像你一样啊,整天就……就想着和黑人……”
  “哟,叶语璇,死鸭子嘴硬呢!看来,咱们的语璇妹妹,黄粱未来的好媳妇,可是忠贞不二,洁身自爱,从来没有幻想过,跟黑人做爱呢,是吧?”杨菲婷搂住语璇的纤腰,再次凑近了她的耳旁。
  “你……”
  “语璇可纯洁了呢!一定从来没有幻想过被黑爹爹抱进他们那臭烘烘的房间里去,被他们强有力的大手,给使劲握住乳房,给用力把屁股打得通红!”
  “没有幻想过看见黑爹爹掏出胯下那一根又长又粗,体味浓重的大肉棒,立刻就扑通一下,跪倒在他面前,迫不及待就要握住那根,只有真正的非洲大男人,而不是黄皮小屌国男,所能拥有的大肉棒,再为它献上自己的初吻!”
  “没有幻想过跪在黑爹爹面前,嘴巴长得大大的去吞舔黑爹爹的大肉棒,抬起头看着他舒爽的样子,一边夹起大腿,轻轻摇动骚屁股,一边听他辱骂咱们是‘中国妓女’和‘黄皮母狗’!”
  “也没有想过被黑爹爹撕开衣服,趴下胸罩内裤,再被压在身上,大黑肉棒连套子都省的用,直接捅进湿漉漉的小妹妹里,塞得满满当当,一边搅动抽插,一边被黑爹爹用力抓住头发,被大手抽打屁股!”
  “更不可能幻想被黑爹爹粗长的大肉棒一下一下给顶进子宫里,听着黑爹爹趴在自己背上那蛮牛般的粗气声,被黑爹爹两只手用力握住乳房,重重顶住屁股,最后让大肉棒在子宫里喷射出来!”
  “你走开……”
  杨菲婷一连串淫靡的挑逗说个不停,看着语璇抿唇瞪着自己,却不自觉夹着腿的样子的羞涩模样,摇了摇她头上的可爱马尾,问道:“语璇,你一定也渴望被奥玛的大黑肉棒给征服吧?”
  “谁说我有……”
  “我还不信了!”杨菲婷嘻嘻一笑,扭头冲着仰躺在舞台上,翘着腿的奥玛高喊道:“奥玛,快过来,语璇有话要对你说!”
  “What the fuck U girls yelling about?I Ain't got no time for ya!”(你们俩个女孩在那瞎叫唤什么呢?老子没空!)
  ***  ***  ***
  傍晚,黄粱和汪斌顺着人群走向学生会堂,两人各怀心事,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不约而同地沉重呼吸着,紧张不安。
  一进入会场,两人就被这里热闹的氛围给震撼住了,宽阔的舞台已搭建完毕,地上铺着红毯,中间靠前的位置摆放着演讲台,后面悬挂着两片鲜红色的巨大帷幕,将台前和幕后分隔开来;
  舞台的左右两侧各摆放着一个大音响,轰隆隆地播放着震耳的音乐。门口处,一个身穿职业套裙的女教师正不断挥手呼喊,指挥着到场的学生入座。
  周围的墙上挂满装饰,到处着贴着黑人留学生们与学伴所拍下的亲密合影,他们有的在教室里紧挨着坐在一起,女孩一手握笔点在书本,肩膀被身旁的黑人搂着,抬头看着他黝黑的下巴;
  有的女孩抱腿坐在草地上,依偎在身边的黑人,面带微笑;还有一个女孩身穿素白的连衣裙,肩上披着一条丝质披肩,领口大大开口,裸露着胸前一抹洁白幽深的乳沟,看得人血脉偾张;
  女孩双手挽在身前,略微埋头,脸上挂着羞怯的神情,一个身穿修身西装的高大黑人正站在她身后,略微俯身,双臂环住纤腰,将她紧紧抱在身前,黑人埋下脑袋,肥厚的大嘴唇贴在了女孩俏丽的脸颊上,两眼放光,向下死死盯着女孩领口内的黑色半包胸罩。
  这一张照片最为惹人注目,上面写着标题‘Love and Bond‘,下面紧挨一行小字“爱与结合”,它是用来作为联谊活动的宣传照,被高高挂起。
  黄粱呆呆盯着照片上女友和奥玛亲密无间的动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挤在人群中,望向前几排的座位,上面已经坐满了人,他们全是五大三粗的黑人留学生和性感漂亮的少女,能从最好的位置去欣赏接下来的演出,现在正互相调笑着,搂抱在一起。
  在汹涌的人群中,黄粱咬牙奋力挤向外侧,来到了第一排的角落位置。
  他看见语璇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露腰吊带背心,外面套一件敞开的白色丝质薄外套,下身穿着一件蓝色牛仔短裙,裙褶处抵达大腿中间的位置,她涂着粉色的唇彩,化着细长的睫毛,一双大大的灵动眼眸透着一汪春水,她将两条白净的长腿贴在一起,头斜靠在了奥玛肩膀,微微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机正被黑人握在手上,黄粱脸色铁青地望着二人。
  “语璇!”
  语璇抬头看着男友神色激动的样子,脸上闪过羞怯和愧疚,她很快坐起来和他对视着。
  “Dude, Are your lost?”(兄弟,你迷路了吗?)奥玛头也不抬,把玩着语璇的手机。
  黄粱转头不悦地看了眼黑人,向语璇伸出了手:“语璇,跟我过来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嗯嗯,好。我马上出来……”
  “奥玛……”语璇转头看着黑人,像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
  黑人“啪!”的一下把语璇的手机扣在桌上,手背飞快地扇开黄粱向前伸出的手臂,紧接着,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向自己身前一拉,巨大的力量,让黄粱脚步踉跄地扑向黑人,一只手用力撑在桌面,大腿抵在了桌沿上。黄粱惊恐地双手抓在黑人的手臂上,却被死死揪住衣领,挣脱不开。
  “Where the fuck did U wanna take my girl?I think U just lost your mind bruh, U think she is your woman?”(你他妈想把语璇带到哪去?你是没认清你自己是谁啊!你觉得语璇是你的女人?)“啊……”黄粱死盯着奥玛宽大的额头,喘着粗气。
  “Talk, You dumb fuck!”(说话,你这蠢狗!)奥玛开始冲黄粱怒吼。
  语璇站起身子握住了奥玛的大手,轻喊道:“奥玛你快放手!别这样……”一边用力想要掰开奥玛紧紧握在黄粱领口的大拳头。
  “Shut up!”(闭嘴!)黑人伸出空着的胳膊,环在语璇的纤腰上,用力一收,让她跌坐在了自己腿上,继续冲着黄粱吼叫道:“Yellow monkey U wanna a punch or two?”(黄皮猴子,是不是想挨拳头了?)
  语璇不顾黑人在自己大腿上滑动的手,一边抓着他的手腕一边急迫说道:“奥玛,你别这样对他!我不跟他走就是了!”
  “喂,同学,你在干什么呢?”费力挣扎着的黄粱,听到一声严厉的喊声,转头看去,门口处那个维持秩序的女老师,正踩着高跟鞋急促走来。
  见奥玛缓缓松开了手,黄粱撑起身子,呼出一口气,心下大喜,等着老师过来批评教育下这野蛮黑鬼。
  郑瑶走到黄粱身侧,刚才两人的冲突她全看在眼底,扶了扶眼镜,直盯着黄粱有些狼狈的样子,厉声说:“同学,你哪个专业,哪个班的?怎么过来骚扰留学生?你是不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一早就在喊,前排留给外国留学生和学伴,中间给普通女生,后面才是你们中国男生的座位!”
  “老师……我……”黄粱一脸诧异看着郑瑶,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我没想骚扰任何人,我只是过来,找我女朋友的!”
  “什么?所以说,你现在不光在骚扰外国留学生,还要妨碍女生们和他们正常的交往,来干扰学伴项目的发展?你是这个意思吗?”郑瑶加重了语气。
  “不是,我没有这个想法……”黄粱嗫嚅道。
  “我看你们这些个男同学,一点儿觉悟都没有,小肚鸡肠,心胸狭隘!你们呀,对女孩子的占有欲太强了,见不得她们做外国留学生的学伴,更是竭力反对他们交往,是不是这样?哼,一点儿出息都没有!”郑瑶不依不饶地指着黄粱教训道。
  黄粱被骂得一脸通红,有苦说不出,他埋着头,和语璇对视了一眼,看着女友娇媚的容颜,和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整理领口,默默向后排走去。
  “HaHa, See your around, Bitch!”(哈,下次再见,蠢狗!)奥玛还不忘回头奚落他。
  语璇眼瞧黄粱难过的样子,想要伸手牵一下他,男友已经匆匆走远,语璇只好默默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黑人把手放在她裸露的纤腰上,粗糙的手指又摸又捏,很快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迎新晚会正式开始了,音乐声戛然而止,四周墙壁上的灯光霎时熄灭,只剩下天花板上巨大的圆形吊灯在缓缓旋转,向着舞台中央倾洒五彩缤纷的光芒,将所有人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这时,舞台上一排排礼炮对着空中鸣响,将五颜六色的花彩抛向正上方,再纷扬洒下;一个身穿长裙,脚踩高跟鞋,手持话筒的女人,沿着红毯,缓缓走向舞台的正中央。
  陶梦嫣身着一席深蓝色的紧身包臀长裙,正面胸口处的V领设计,半露出了她圆润的双乳;她将一头瀑布般的黑发拨至脑后,发端烫的微卷,从两侧的额角处,各有一撮细长的头发垂下,贴在两颊,她涂着鲜红的唇彩,扭腰款款走上舞台,转身,面对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微微弯腰行礼。
  “Oh god, Yo, U see that chinese female horse up there?I bet riding on her must be great!”
  (天啊,看见那匹中国母马了没?我打赌,把她骑在身下一定会爽死!)
  “Yea……Those slutty tits are making me hard already!”(是啊,这对淫贱的奶子,看得老子早就硬了!)
  “啊……好下流啊你们……”正呆呆望着梦嫣的叶语璇,听到奥玛和坐在他身旁的黑人的口无遮拦,嫌弃地偏过头去,想把屁股从奥玛身上挪开。
  黑人一边紧搂着她,大手捉住她的双腿,让她侧转身子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大脸则贴在语璇的脖子上,一边嗅着她的头发,伸出粗糙猩红的舌头舔在女孩白净的脖颈上,嘿笑道:“Slutty bitch, U Ain’t going nowhere!You can only sit on wherever daddy tell U!”
  (骚母狗,你哪也别想走,爸爸叫你坐哪,你就得坐哪!)
  语璇被黑人掐捏着大腿,感受到他胯下的粗壮鸡巴开始用力向上抬起,顶在自己的屁股上,身子很快软了下来,只好害羞得转过头,继续观察着舞台上的梦嫣。
  梦嫣站在舞台中央,柔和的灯光,携带万千视线,齐刷刷落在自己身上,她神情自若,目视前方,余光瞟向正前靠上方的提词器,嘴角微弯,露出一抹浅笑,声音清脆地开口道:
  “各位来宾,尊敬的外国留学生朋友们,敬爱的领导,各位同学,欢迎参加南方大学一年一度的迎新晚会!我是今晚的节目主持人,陶梦嫣。很高兴,能见到我校在本学期的对外交流的工作中,所取得的丰硕成果!
  诚如同学们所见,我校在新学期又从非洲引进了一批高端人才,相信,随着我校‘学伴项目’稳步不移的推进,前来我校的外国留学生们,一定会快速适应这里的生活,获得健康良好的发展,将优秀的非洲文化的种子,播撒在这里,促使中非两地的文化交融和紧密关系,更进一步。
  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注意到,有一部分外国留学生们,并没有很好适应这里的生活,通过了解,我们得知,原因主要是学伴们在和他们沟通交流时出现问题,无法正确地帮助和引导留学生们;于是,我校的对外交流协会决定,除了将更加努力地培训学伴们,同时,从今以后,外国留学生们,将有权对学伴们的穿着打扮,作出指导意见!”
  梦嫣微微蹙眉,不明所以地继续向下朗读:“意思是,外国留学生们有权提出学伴们该穿哪种装束,陪同自己去上课,而当他们怀疑学伴的穿着,没有按照自己的要求时,则有权当场检查她们所穿的衣物,是否合乎自己的心意!”
  语璇听完瞪大了眼睛,转过头看向奥玛,黑人一只大手沿着她的纤腰钻进了吊带衫里,那一对雪白圆润的双乳,触手可及,然而他不急着攀上语璇的双峰,而是手指用顺着她的腹部一点点向上滑去。
  语璇坐在奥玛腿上,无力地扭了扭身子,害羞地说道:“奥玛……原来,你叫我收下那些衣服的时候,就知道……”
  见黑人咧嘴扬了扬下巴,她继续说:“就知道,以后我穿什么衣服,都得听你的,是这样吗?”
  “Smart girl, You are my bitch from now on!Otherwise, You Ain't got no pantties to wear!”
  (语璇真聪明!以后,你就是我的婊子!不然,哼,我得将你的内裤给没收了!)
  “啊……你无耻!我才不呢……”
  黑人握在语璇腿弯的大手,伸进了裙里,隔着白色的内裤,狠狠抓捏起她的臀瓣。
  “嗯……嗯……嗯……”
  “别摸了……这里这么多人……要被看到了……放手……”语璇扭动着屁股。
  看着侧坐在自己腿上的语璇羞涩的模样,奥玛不给她任何放松喘息的机会,挥起巴掌,“啪!啪!”拍打起她的大腿,声音清脆响亮。
  梦嫣读到此处时,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不可思议的神色,她迅速展颜,继续向下朗读:“今天,我们想要了解,前来南方大学的外国留学生们,他们的想法和感受;接下来,我们将抽选一位台下入座的外国留学生,请他上台,来讲诉他的故事!”
  “下面有请,嗯……”梦嫣突然瞪大了眼睛,带着微弱的颤音:“法希姆同学上台!”
  “ Right on, Bitches!”(太好了!)
  第一排,一个满头脏辫,脸颊有一道斜斜的疤痕,穿着黑白相间的横条T恤,破破烂烂的蓝色牛仔裤的黑人,从桌子上跳了出来。
  他踩着摇摇晃晃的步伐,一步步走到梦嫣身旁,一脸玩味地低头与她对视着,看着她冷冷的目光,伸手盖住话筒,俯身嬉笑道:“Good too see U again, Sunshine!”(嗨,美女,又见面了!)
  “ Bitch, Pity that U missed that surprise look on your face, HaHa!”(婊子,只可惜你看不到刚才你那张惊讶的脸!)
  梦嫣抬头盯着黑人,脸上浮现出羞怒的神色,转瞬即逝,她转过身面对观众,轻轻向外挪动了一步,露出淡漠的笑容,问道:“同学,你来到南方大学以后,有什么感受的体会呢?”
  “这里的女人,我,玩的非常舒服!”黑人用撇脚的汉语一字一句说道。
  “你……”梦嫣收起笑容,用力握住话筒,抬头看着提词器,冷冷地问道:“那么,除此之外,我校还有哪些地方,是你认为需要改进的呢?”
  “给我分配更多的女人!要奶子大的,要屁股翘的!”法希姆毫不客气地喊道,还把两手伸出,比划着身型曲线,一边向前挺了挺腰,又把手指伸进嘴里,发出尖亮的口哨声。
  坐在前排的黑叔叔们,听见舞台上的黑人兄弟,频频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一边搂抱着漂亮性感的学伴,上下其手,不约而同地发出兴奋的啸叫声,场面一片骚动。
  ***  ***  ***
  黄粱坐在后排,听着黑鬼无比粗俗的言语,远远望着前排处的躁动,担心语璇,摇头叹息。坐在他身旁的一个男人,手肘撑在桌子上,呈抱拳的姿势,指关节捏的“咔咔”作响,似乎正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黄粱转头,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个男人头戴深色鸭舌帽,穿着一套运动服,身形高大健硕,五官俊朗,目光如炬;他死死盯着远处舞台上的梦嫣和法希姆,不耐烦地转动起了颈部。
  “黑鬼们太猖狂了,完全不把咱们放在眼里。”过了会儿,男人开口,嗓音充满磁性。
  “唉!”
  “兄弟,我在这里待了一年了,你知道,尼哥们把咱们学校,咱们的女生叫做什么吗?”
  黄粱摇头看着他。
  “在他们眼里,南方大学是他们的炮场,中国女生,都是他们的炮架子!”说完,他将一旁墙上贴着的宣传照扯下,撕成两半。
  “我认为,别看我们人多,我们才是弱势的那一方!学校制定的种种规则,哪一项,不是在处处偏袒留学生们,并钳制住我们,去给黑鬼们的卑劣行径大开绿灯?”
  男人听完向黄粱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所以,咱们更要团结起来,保护中国女生!”
  顿了顿,他继续说:“听说,学校还要搞什么联谊活动,打着什么中非文化交流的名义,鼓励女生去跟黑鬼们交往,看见墙边那宣传照了没,妈的!”他指着语璇和奥玛的照片。
  黄粱苦笑着说:“嗯……那是我女朋友……”
  “什么?你是叶语璇的男朋友?”男人转头,再次打量起了黄粱,肃然起敬。
  黄粱皱起眉头:“你怎么……认识语璇?”
  “哦,兄弟别误会!看来你不常了解学校的八卦周边,叶语璇是学校的校花,所以我才听过她的大名!除了外语系的叶语璇外,还有舞蹈系的梦嫣和王嘉嘉,播音系的……”
  他看着黄粱愁眉苦脸的样子,闭上了嘴,犹豫了一下,拍着黄粱肩膀,语重心长道:“兄弟,我虽是个外人,不方便在你的感情问题上多嘴,但我强烈建议你,尽早联系语璇,要求她立刻退出学伴项目,远离黑鬼,她要是不同意你就威胁和她分手,总之,不惜代价,越强硬越好!”
  “我曾亲眼见过,有个男生,把自己的学伴女朋友,送进留学生公寓。唉,样子别提有多苦逼了。后来,两人分手了,他女朋友给黑鬼玩了几个月,好像肚子搞大了,就被甩了!”
  “这群黑鬼,私底下,把咱们的女孩子叫做‘Cum Dump’、‘Fuck Toy‘,就是精厕,泄欲工具的意思!”
  “所以,兄弟好好考虑下!”
  黄粱低头默默思考,很快他注视着前方,重重点头。
  男人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体育学院的张子强!”
  “黄粱。”
  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时,好巧不巧,挂在天花板上的圆形吊灯,突然熄灭,整个学生会堂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这时,坐在前排的黑叔叔们,也更加肆无忌惮,一边对眼前的突发状况,赞不绝口,一边纷纷加重了对身旁漂亮少女的淫猥动作。
  趁着语璇愣神的时候,奥玛两手钳住她的柳腰,略一发力,将她提起,转了个身子,让语璇正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的下体,便紧紧贴在了一起,奥玛两手趁势将语璇的短裙撩起,胯下的粗大鸡巴,隔着宽松的运动裤,狠狠向上顶起,开始不断撞击、拍打着她的下体。
  黑人一只手再伸进吊带衫里,开始向上摸索,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柳腰让她靠向自己,语璇只好将头靠在黑人的肩膀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嗯……嗯……奥玛……别……”
  “手……放哪儿呢……嗯……嗯……别摸了……不行……”
  黑人两手伸进语璇的吊带衫里,隔着白色胸罩,紧紧握住了她圆润雪白的双乳,一边盯着她欲迎还拒的羞涩表情,兴奋地咧开大嘴,露出了两排白牙。
  “Girl, Your tits so freaking great!Oh……”(语璇,你的奶子真爽!)
  他说着,一根手指向前戳压语璇胸前裸露出的乳肉,感受到粗糙的指尖迅速陷入一片柔软嫩白中,轻轻搅动,再将其抽出,让语璇的乳房恢复原状,留下一块红红的指印。
  “嗯……嗯……嗯……流氓……”语璇将头伏在奥玛肩膀,重重喘着鼻息,无力地掐了两下黑人的手臂。
  奥玛很快将语璇的胸罩向上推起,两只手毫无阻碍地握住了语璇丰满的双乳,大声喘气,胸膛不断起伏,胯下的黑鸡巴硬的不行,手掌大大张开,盖住女孩的雪白双乳,再细细抓捏,按揉,品味着语璇的极品肉体。
  “嗯……嗯……嗯……嗯……奥玛……轻点……”
  “啪!”黑人抬手一巴掌,隔着内裤打在语璇的翘臀上,喘着粗气命令道:“Slutty bitch, U forgot how to call me?”(骚母狗,忘了怎么叫我?)
  “啊……啊……你下流……休想我……再叫你……”
  “啪!啪!”黑人再次挥掌,抽打语璇的臀瓣,见她紧咬嘴唇,就是不肯妥协,两手向上,继续把玩她的胸部。
  很快,黑人两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时捏住了语璇的乳头,轻轻转动,不时向内按压,两颗粉嫩的小圆粒迅速充血挺立起来,出卖了它们的主人此刻虽然嘴上顽强抵抗,心里已陷入浓烈情欲的事实。
  两眼一片黑的语璇,只能感受到黑人温热粗糙的大手,对自己全身各处敏感部位的持续侵犯,同时,坐在她周围的那些和她一样、被分配给黑人留学生供其玩乐的少女们,口中也在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吟,此起彼伏;显然,黑鬼留学生们,脑子里装的心思想法,倒是出奇一致。
  “嗯……嗯……嗯……你真……混蛋……趁着看不见了……欺负我……”
  “我不会叫你……叫你……啊……啊……爸爸的……啊……奥玛……”
  “What U gonna do, Bitch?”(婊子,你能怎么样?)
  奥玛两手狠狠握住语璇的双乳,一边抓捏,掐动,按压着雪白柔软的乳肉,一边微微仰头,肥厚的大嘴唇刚好贴在语璇的脖子上,张嘴用力吸舔,将女孩脖子上渐渐泌出的香汗卷入口中。
  “啊……我……我……我要离你远点……还要……”
  “嗯……嗯……嗯……啊……”未经人事的娇柔处女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随着黑人手、口的协同猛攻,语璇浑身颤抖,口中娇吟不止。
  贴在自己胯下的黑人鸡巴愈发滚烫,坐在上面的语璇,竟忍不住地主动扭动起屁股,想要紧紧贴住这根雄伟粗长,被自己频频幻想过的黝黑巨炮。小穴里涌起了阵阵热流,给她的小内裤留下了一片湿润。
  “Bitch, U wanna your Weak-Ass boyfriend to protect U or what?”(婊子,难道你想叫你那软弱的男朋友来保护你?)
  奥玛一边把玩着语璇的双乳,一边吸着她的脖子,轻蔑问道。
  “嗯……嗯……你……混蛋!不许你……提我男朋友……”语璇瞪大了眼睛,用力掐了掐黑人放在自己胸口的大手,脑中充斥着情欲、羞耻愧疚以及背德的刺激感,雪白的双乳开始泛红。
  “别提他了……好吗……我……身子都给你摸了……奥玛……”
  黑人改变姿势,两手向下握住语璇的翘臀,同时挺腰,胯部有节奏地抬起落下,让裤裆里的粗黑鸡巴狠狠向上翘起,撞击在语璇的下体,喘气如牛地命令道:“Yeh……Girl, U gotta beg me to stop bringing about your Punk-Ass boyfriend!”
  (语璇,你得求我,我就不提你那软弱的男朋友!)“嗯……嗯……嗯……轻点……”语璇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我知道了……奥玛……爸爸……那求你以后,不要欺负黄粱了……好吗……”
  “Why?You know those yellow monkeys are weak ass, Ain't worth a damn penny!”(为什么?黄皮猴子们软弱无能,毫无用处,你知道的!)
  “啊……啊……你……谁不知道,你们外国留学生……最霸道,最蛮横了!但是,黄粱……又没招你,没惹你……你不要欺负他了……好吗……”语璇娇声妥协道。
  “Kneel before me, U slutty bitch!”(给我跪下,骚母狗!)奥玛两手握住女孩的柳腰,控制她的身体,让自己的粗黑鸡巴刚好贴在她的臀缝。
  “啊……啊……这是在座位上,这么挤……我怎么给你跪呀……”语璇被挑逗得双眼迷离,小穴处涌出了涓涓细液。
  当灯光突然熄灭的时候,舞台上的梦嫣感受到了危险,转身提防着身边的无耻黑鬼,正当她准备后退时,法希姆反应迅速,欺身向前,伸出胳膊揽住她的腰肢,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嗯……”梦嫣轻哼一声,被黑人用力一拉,向前跨出两步,脑袋险些撞上黑人的胸口。她一只手抬起死死抵在黑人胸口,抬头看着对方,紧窄的衣裙,刚好令她无法提膝攻击黑人的裆部,只能眼睁睁看着黑人的胳膊紧紧揽住自己,动弹不得。
  法希姆再次靠近一步,两人几乎面对面贴在一起,他低头凑近梦嫣的微红的脸,欣赏起女孩紧紧皱眉,死盯着自己的顽强表情,张口吹了吹女孩耳旁的秀发,狞笑道:“Bitch, You must see yourself as an angel, Free from touch, so inviolable!”(婊子,你一定觉得自己像个天使,不可亵渎!)
  “In fact, Your cold little face is making me so hard I wanna rip your clothes off and ride on you right away!
  (实际上,你那冰冷的样子已经让我硬的不行了!真想立刻撕开你的衣服,再将你骑在身下!)
  “畜生。”梦嫣看着黑人那张丑陋扭曲的脸向自己凑来,微微偏转过头,吐出一句话,目光移向别处。
  “Look at me, Bitch!”(婊子,看着我!)法希姆低吼道。
  “Look at me!”(看着我!)见梦嫣没有反应,黑人咬牙命令道,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用力一握。
  “嗯……”腰肢被黑人箍住,让她感到呼吸略微不适,只好扭过头,视线看向黑人。
  “One day you gonna succumb to me, You'LL cry begging me to fill my loads in your little slutty mouth!”
  (早晚,你得哭着向我屈服,你还得求把我的种子灌进你的贱嘴里!)
  说完,黑人握住梦嫣腰肢的大手向下探去,摸上了女孩挺翘的蜜桃臀,五指大大张开,用力抓住。
  “下贱的黄皮母猪!”法希姆狞笑着,再次用汉语羞辱梦嫣。
  “嗯……”梦嫣转头看了眼黑鬼放在自己臀部的大手,一只手急忙向下伸去,掐住他的手腕,抬腿,用力踢在黑人的小腿上,然而她柔弱的身躯丝毫无法制止黑人的动作。
  法希姆一边冲着梦嫣白净的脸蛋吐气,低头看了两眼她高高隆起的雪白双乳,胯下黑鸡巴向前顶了顶,继续挑衅道:“See?I'm just getting started!”(看到了吗,老子才刚刚开始呢!)
  “不好,梦嫣有危险!”
  黑暗中,张子强腾地站了起来,远远望着舞台上那团模糊的人影,大惊失色地喊了句话,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借着微弱的灯光,三步并作两步地向舞台奔去。
  “同学们,我们遇到了点技术故障,很快就能解决,大家不要慌张,请留学生们护住自己的学伴!”站在最前排的郑瑶握起喇叭,高声喊道。
  “嗯……嗯……奥玛……别摸了……”感受到奥玛粗黑的手指伸进了裙下,已经摸在了湿润的内裤上,正慢慢摩挲着,语璇有些惊慌地撑起身体,左右看了眼,她只能模糊看到,周围的女生同样也被身旁的黑人抱进怀里,大手伸进衣服里摸摸索索,被挑逗得喘息不止。
  “Come'on girl, Give me a kiss!”(语璇,吻我!)奥玛加快了手指的摩擦。
  “嗯……我……”语璇犹豫了下,俯下身子,搂住奥玛,转头,粉唇贴上在黑人满是黏湿汗液的侧脸,几秒后才重新撑起身体。
  “这样,行了吗?啊!”黑人放在语璇身下的手指,隔着湿润的内裤,点在了她的小穴口,按压扭动。
  “啊……不行……你……你……流氓!”
  “奥玛……我……全身都给你摸了……你还想怎样……”语璇瘫软地扶在黑人肩膀,低声道。
  张子强跳到到舞台上,看着那团模糊的人影,正欲大喝一声,灯光霎时亮起,恢复如初;而法希姆反应迅速,侧转过身体,面向舞台,摸在梦嫣臀部的大手则向上一滑,搂住她的腰肢,让女孩靠向自己的肩膀,动作一气呵成。
  “嗯……”梦嫣撇过头,厌恶地瞪了眼脸上挂着淫笑的丑陋黑人,扭了扭身子,想拉开距离,发现自己被紧紧搂住,轻呼出一口气,再次露出淡漠的表情,面对观众。
  突然亮起的灯光让张子强有些猝不及防,站在舞台愣愣地看着两人。不远处的郑瑶“哒哒”走了过来,仰头看着这个站在舞台上,激动愤然的男人,犹疑了下,低声道:“张子强同学,你跑到舞台上干什么?现在正是迎新晚会的演出时刻,你这样子公然冲上来,这是违纪行为!”
  “唉,快下来!你要是现在离开,我可以不追求!”
  “Boy, Looks like ya trying to play a hero?”(小子,看来你是像扮英雄?)法希姆一把拿过梦嫣手上的话筒,斜着身子瞥了眼张子强,将自己的嘲讽传给所有观众。
  全场一片哗然,学生们盯着张子强,又看向紧紧贴在一起的梦嫣、法希姆二人,议论纷纷。
  梦嫣看向这个勇敢的男生,两人对视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张子强死盯着法希姆,黑人脸上的轻蔑笑容让他眼里喷出怒火,攥起拳头,将他的长相牢牢记下,最后回身扫了眼观众席,跳下舞台,一言不发地推门离开。
  语璇双手抵在正哈哈大笑着的奥玛的胸口,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她全身都被黑人摸了个遍,小内裤一片狼藉,胸口的白色胸罩被推起挂到了乳房上沿,雪白圆润的双乳也被揉捏得通红。她埋下头,双手伸进吊带衫里,气喘吁吁地整理起衣物,不时左右观望,害怕自己的样子被人瞧见,又冲奥玛投来嗔怒的目光。
  “Relax, Girl!(语璇,放轻松!)”奥玛嘿嘿笑着,大手放在她的背上抚摸起来。
  “哼,我不理你了!一会儿,我叫黄粱送我回去。”
  “Whatever!(随你的便。)”奥玛又将手伸进语璇裙底,摸着她嫩白隐幽的大腿内侧,还不时用手指点在湿润的小内裤处,轻轻按压;语璇略微挣扎了下,双手靠在桌上,通红的俏脸埋进臂弯,微微闭眼喘息,默许了黑人的得寸进尺。
  法希姆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一边搂着梦嫣,看着她清冷的表情,冲着她挤眉弄眼,嬉笑道:“Hurry up, Girl, You've got an evening event to host, Keep it up!(抓紧时间啊,美女,你还得继续主持晚会呢!)”说完,抬起粗糙温热的大手,对着她的丰满蜜桃臀,拍了上去。
  “啪!”
  “啊……”当着万千观众的面,被黑人这么粗鲁侵犯的梦嫣,睁大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娇呼,两颊很快浮现出一抹羞容,她有些恍惚地呆立着。
  “啪!”黑人抬手,又是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梦嫣的翘臀上。
  此时此刻,黑人的下流动作,仿佛不再是什么猥亵,更像是催促,叫她赶快去完成剩下来的工作。
  “Stay strong, Baby!(保持坚强哦,宝贝!)”法希姆低头嘿笑一声,大手再次挥动,眼睛看向正前方,脸上挂着胜利般的骄傲神情。
  “啪!”梦嫣被打得娇躯一颤,乖乖看向前方的提词器,深吸一口气,任由黑人将他的黝黑脏手盖在自己臀部,一边强行挤出温和淡漠的笑意,用清脆婉转的声音,来介绍接下来的联谊活动和舞蹈节目。
  ***  ***  ***
  舞蹈表演结束了,迎新晚会也进入了尾声,轮到学校领导讲话了,梦嫣坐在幕后的休息区,脸蛋微红,擦拭着脸上的细汗,轻轻喘气。
  王嘉嘉走了过来,抱膝蹲在她身前,抬头看着她:“梦嫣学姐,你今天又要主持,又要领舞,辛苦了!”
  梦嫣看着她甜美的笑颜,轻轻点头。
  “刚才那个黑人,他在台上,私下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梦嫣被迫回想起了刚才在台上羞耻的一幕,闭上眼眸。
  “哦……迎新晚会结束后,我们待会儿有一个跟留学生联谊的活动,在留学生公寓门口的酒吧那里,你要一起去吗?”
  “不,我要回去休息了。”说完,她轻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子,匆匆离开了会场。
  嘉嘉看着她远离的背影,坐到了她的位置上,对着梳妆镜,仔仔细细地补着妆容。
  “你好!嗯……王嘉嘉同学,我……”身旁一个结结巴巴的男声传来,她抬起了头。
  汪斌戴着一幅眼镜,身穿一件蓝色长袖衬衣,和一条深色的牛仔裤,他的身材瘦瘦高高的,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印象。
  他手里捧着一束洁白的水仙花,笔直僵硬地站在嘉嘉面前,手足无措,神情紧张地作起了自我介绍:“我叫汪斌,是物理系的大一新生。嗯……今天来参加了迎新晚会,看到你在台上……嗯……你很……很漂亮……对,所以,我想送给你……这个……”
  好不容易才把开场白讲完,汪斌一脸通红,想着自己在女神面前的窘态,心里直骂自己太笨、太无能了。
  嘉嘉注意到了男孩腼腆害羞的神情,嘻嘻一笑,大大方方地开口道:“啊,是送给我的吗?谢谢你哦,汪斌同学,很高兴认识你——!”站起身子,开心地从他手中接过鲜花,细细地品闻了起来。
  汪斌看着女孩走向自己的窈窕身影,一抹幽香窜入自己的鼻中;女孩看向自己时,笑容甜美,让他呼吸急促,躁动不安;女孩向自己道谢时,声音温婉动听,撩得他神魂颠倒。而当自己将鲜花递给女神时,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嫩手,那种柔软的触感更是回味无穷。汪斌痴痴地看着眼前女神的甜美容颜,心砰砰直跳。
  他心想,多年以后,当他和嘉嘉两人所生的孩子汪小菲,或是汪宏伟,问起爸爸妈妈是怎样相识的时候,他一定会骄傲地讲起,他鼓足勇气向嘉嘉介绍自己时的那个遥远的傍晚。
  嘉嘉看着男孩痴痴不语的样子,觉得好笑,问道:“汪斌同学,你喜欢我刚才的舞蹈表演吗?”
  汪斌这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说:“嗯,喜欢!太喜欢了!嘉嘉女神,你刚才在舞台上的舞蹈,简直太美了!我……”
  嘉嘉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抿了抿唇,脸上露出喜悦。她看着男孩谈起自己的舞姿时,眉飞色舞的表情,略带歉意地打断道:“抱歉哦,同学,我有事得先走一步。那么,我们下次再聊吧。谢谢你的花,拜拜!”
  “嗯……那好……好吧……”汪斌语气里难掩失望,对着嘉嘉用力挥手,笑道:“很高兴认识你,嘉嘉同学!拜拜!”
  嘉嘉一只手拿着鲜花,从男孩身旁扭腰走过,汪斌呆立在原地,怔怔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挥动过的手依然举在半空,两人刚刚相处过的短短几分钟,在他脑中久久地回放着。
  女孩快步走出会场,来到一旁的一盏路灯下,一个黝黑的男人正等着她,灯光下,男人的影子被拉得细长。看到女孩款款走来的步伐,那人慢慢开口说了一句:“嘉,嘉。”发音蹩脚,嗓音像是被烟熏过一样。
  非洲留学生迈耶法特站在嘉嘉的身前,身高超过两米的他站在地上,如同竖立着的一座铁塔一般,高大,沉重,黝黑,壮实;
  黑人除了脸上能看见几根稀疏的眉毛外,整个头上便几乎再也没有任何毛发,他穿着一件无袖的牛仔背心,两条手臂裸露在外,饱满的肌肉线条狰狞突起,手臂竟和女孩的小腿一般粗,他下面穿着一条绿色的过膝短裤和一对破烂的拖鞋,一双粗长的小腿耸立着,腿上同样无毛;
  迈耶法特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厚重”的威严感,几个学生从他身边走过时,不由得纷纷侧目。
  嘉嘉径直上前,手臂环在黑人的腰间,额头轻轻抵向他的胸膛,双颊微红,含情脉脉地抬头看向他,柔声说道:“啊……主人……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我刚才在化妆呢……嗯……我们走吧!”
  她说完,一手温柔地揽住黑人的手臂,另一只手抓着鲜花,递到他眼前,笑着说:“你看,这是刚刚一个中国男生,送给我的,他的样子真可爱!这叫,水仙花,在咱们中国,它可是纯洁的象征哦!怎么样,好看吗?”
  黑人低头看了眼洁白的水仙花,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很快停住脚步,面对着嘉嘉,屈膝弯腰,将女孩扛起,挂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蒲扇般的大手直接伸进嘉嘉的裙底,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校园内一处幽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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