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镖局的千金小姐
剑雨狼花 by snow_xefd
2023-12-6 20:07
春天,是容易动情的季节。不仅趟子手镖师们逛花街的次数明显的变多,就连镖局大院众所周知大大咧咧的董二小姐,都开始对着镜子叹起了气。
她当然不是在叹息自己的容貌不佳,事实上方圆数百里都知道董诗诗董二小姐是难得的美人,该挺的地方挺,该细的地方细,那小腰裹在大红缎袄里看着就像会折断一样又细又软,二八年华体态正佳,一双长腿就算没有露出半点肌肤也已经能勾动任何正常男人的春心,再加上那又翘又挺拱耸的恰到好处的俏臀,说不惹人心动绝对是假的。
但不要说说媒提亲的,就连只公苍蝇也没有胆子到二小姐的身边哼哼两句春调。
那已经成熟等待人来采撷的鲜红果子,没奈何是一幅辣椒的品性。
所以她自然要叹气,她也是青春芳华的少女,加上大姐年前招了上门女婿,芙蓉花似的娇美身子更是平添了几分成熟风韵,在这种暖风熏人的日子里一想到大姐唇角眉梢含着的那股子滋味,董二小姐的胸腔子里就憋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她忍不住又照了照镜子,左右端详着,头发梳的不那么整齐,风吹日晒的多了发稍也有些发黄,但也算秀发如云,肌肤确实不如大姐那般细腻,谁叫她平日总与些镖师护院男人似的跑来跑去,嘴巴不大,红艳艳的可以称得上樱桃小口,巧耳琼鼻这种形容放在她身上也不算太离谱,于是董二小姐又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语道:「其实……我这不也挺好看的么……」丫鬟绿儿推开房门端着点心进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平日两人总是没大没小,绿儿自然咯咯笑了起来,把东西往桌上一放,用手刮着嫩嫩的面皮吐舌笑道:「小姐,您可终于动了春心了。不知看上的是哪家少爷啊?要不要婢子去给您当红娘传书幽会啊?奴婢我等了一年多了,就等小姐您开口呢。」董二小姐当下没了刚才的轻愁薄怨,现了原形跳起来扯住小丫鬟脸颊,面红耳赤道:「去去去,你什么也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
刚才这里没有人说任何话,知道了么?」绿儿哎呀呀的咧嘴喊痛,笑道:「好好好,小姐说的是,绿儿刚才没听见有人夸自己好看。」放开一脸笑意的丫鬟,董二小姐诗诗姑娘终于有了点她名字那样的感觉,她有些疑惑的拉着绿儿坐下,犹豫了一下靠过去低声问道:「绿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比姐丑好多啊?」绿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我的二小姐啊,您今天不是中了什么邪吧,听到你这么问咱们局子里的爷们十个有九个半要从马背上跌下来的。」董诗诗板起了俏脸,羞恼道:「呸呸呸,和你说些私房话儿,你就知道取笑我。」绿儿看小姐恼了,连忙正经了几分,道:「小姐,说真的您又不是没见过街边登徒子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难不成非要城西周瞎子也夸您好看才成啊?」董诗诗嘟着嘴哼了一声,撑着下巴趴在桌子上拿着一块点心拨来拨去,不满意地说道:「我不信,为什么大姐挑三拣四还招了个上门姐夫,我……我都没有人问过一声。」绿儿为难道:「这……这自然是有原因的……」「什么原因,你说给我听听。要是我不满意,我就把你嫁给看马房的孙大麻子!」绿儿小脸立刻苦成了一团,这位二小姐说出来的话,保不准哪句就当了真,只好斟酌道:「这个……这个……二小姐您花容月貌……这个,这个凡夫俗子他们都不敢亲近,对,他们不敢亲近。」「去你的,少拍马屁,我说真的呢。」董诗诗很不赏脸的瞪了冷汗直流的丫鬟一眼,彷佛在说在不认真考虑,就回去收拾嫁妆吧。
绿儿犹豫了一下,道:「二小姐,这也怪您啊。」「啊?」她不由得一愣,难不成是怪自己没有主动上街去勾引爷们?还是自己少了一股子媚劲?
「您想想,您这样整天舞刀弄剑的,琴棋书画是不用想了,绣个花都会把线缠到腕子上,没事就老和那群老粗爷们喝酒聊天,说话又没遮没拦的,咱们镖局除了几个老爷子,大家伙都拿您和三少爷一模样地看待,十里八乡都知道浩然镖局的二小姐骑马能骑大半天,喝酒能喝一大桶,说句实话,咱们局子虽然说起来好听是什么中原四大镖局之首,可人家讨老婆的又不看这个,能看得上小姐的,没胆子来高攀,小姐衬的上的,又决计不会来提亲,小姐啊……绿儿可是您的随房丫头,您这样大大咧咧下去,绿儿什么时候才能给您和姑爷叠被铺床啊……」小丫鬟越说越兴起,浑没注意董诗诗的俏脸越拉越长,听的几乎把脸埋进了桌子里,最后一拍桌子叫了声:「好了!」绿儿吓的一哆嗦,眨着眼睛呆呆的道:「小姐,绿儿……绿儿说笑的……别……别把绿儿嫁给孙大麻子。」董诗诗完全没听见一样站了起来,贴近绿儿的脸问道:「说,我要怎么才能改好一点?」绿儿啊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董诗诗又问了一遍,她连忙回答:「至少……至少小姐得能坐得住吧,你看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老吴头那臭嘴都说大小姐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董诗诗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然后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一拍胸脯,道:「好,我就不信我做不到。」于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午后值班的汉子们东拉西扯了半天,平时早早就会来一道喝酒聊天的二小姐却没有出现。要知道二小姐虽然性子粗犷了些,长相却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味十足,一群大老粗能和这样的姑娘一起聊天,声音都会不自觉的大些,骤然少了这么一个人,竟然聊什么都有些没滋没味的。
董诗诗的闺房里——如果是女人住的屋子就叫闺房的话,二小姐正和谁决斗一样凝神坐在桌子边,额头上还出了些汗,犹如强忍内伤一般。
绿儿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看着,看着二小姐捏碎了一个杯子,看着二小姐「不小心」掰断了一截扶手,看着二小姐「不慎」扯坏了半边窗帘,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小姐,那个……那个绿儿听齐镖头说过,江湖上那些武林大侠就不喜欢柔柔弱弱的大家闺秀,他们都会找身体强健会些功夫……对对,性子还要足够刚强的女孩子做老婆,咱们做镖局的也算半个武林中人,自然……自然不能和一般人家一样是不?」「你……你说得有道理……」董诗诗忍不住赞同的点头,这些凡夫俗子不懂得欣赏本姑娘的美,那些英雄侠少可不一样,「对了,齐镖头今天走镖回来是吧?
据说这次会带回来些年轻镖师是不是?那一定有很多好玩的故事了?」绿儿陪着小姐坐的屁股都发痛了,当下点头如捣蒜一般几乎没把那细白的颈子折断,「对对对,齐镖头这次可是去的江南,听说那边这两三年出了好多大事,一定精彩极了。小姐快去听听吧。」终日跟着二小姐往一群爷们中待着,小丫鬟也已经受不住枯坐房中端茶送水的日子了。
主仆二人喜笑颜开,午后日头暖洋洋的也不再那么勾人,当下忘记了晌午的春心萌动,脱了裙装换了软靴长裤,用簪子草草把秀发固定在头上,束上一块方巾带着绿儿便往镖局去了。
从侧门出去过了巷子便是镖局后门,两人轻车熟路直接奔晌午后大家闲磕牙的大屋子,那里曾经是个练武厅,不过自从有个镖师一拳捶崩了一块墙后为人并不大方的董老爷董总镖头就让大家在院子里练功了。诺大的练武厅就此成了长凳黄酒花生、闲人逸闻趣事的聚集地。
本来今日的练武厅因为没了董二小姐有些死气沉沉,大家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门口就传来了董诗诗中气十足的娇声:「大家伙儿,齐叔到了没?」「二小姐坐,齐镖头说话就来,总镖头说明儿另外三大镖局的总镖头都要过来,不知道出了啥大事,现在正商量着呢。」董诗诗哦了一声,拉过长凳用袖子抹了抹拽着绿儿一道坐下,拍膝叫着:「闷死我了,老卢赶紧拿酒来。」「哎,走着。」姓卢的镖师直接抛过一个小酒坛子,那是特地留给董诗诗的温淳佳酿,虽然总镖头明里不说,这群镖师还是知道凡事适可而止,二小姐跟着自己疯归疯,该照顾的还是要照顾。
不过董诗诗自己当然不觉得她喝的和这些大男人有区别,一口酒美美的灌下肚子,长出了一口气,脸颊热辣辣的好不舒服,一招手问道:「齐叔这次往南方去了那么久,带回什么新鲜玩艺儿没?」几个汉子嘿嘿笑了起来,说话也大声了许多,一人开口道:「二小姐,齐镖头这次带回来几个新人,说底子不错可以培养培养。」另一人接口道:「里面有一个小伙子,长得可是标致,那嘴唇又小又红,笑起来还有酒窝,跟大姑娘似的。」接着一人笑道:「要是那孩子实在练不成功夫,不如就让他陪着二小姐做个玩伴好了。」「我才不信,」董诗诗摇着头,不以为然,「哪有男人长得和小姑娘似的,说不定……是女扮男装。」一个粗豪汉子大笑起来,「二小姐说的是,今晚上我就摸进他们新丁屋子里去摸摸看。」说话间,门外走进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古铜色的肌肤饱经风吹日晒,稀稀拉拉的胡茬显得有些风尘仆仆,董诗诗看见来人立刻开心的小鸟一样扑了过去,拉住那汉子的手一连声地问:「齐叔齐叔,快快坐下,这次去江南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说来听听。」齐镖头宠溺的揉了揉董诗诗的头发,坐在两个一脸兴奋好奇的小丫头身边,接过兄弟们递上来的酒仰脖灌下一大口,长出了一口气,笑道:「也不让齐叔歇口气啊……前两年江南乱成一锅粥,王老爷子家的副总镖头刘猛都把命丢在了那边,搞的咱们也没人敢过去,我这次走了一趟,也是提心吊胆的。幸好那边风平浪静下来,倒是让我打听了不少江湖逸事……」董诗诗乐滋滋的托着下巴认真地听齐镖头添油加醋的讲述着道听途说来的各种传说,什么一把弯刀连破三大剑阵的月狼薛怜啊,什么凭一己之力大挫暮剑阁的浮华公子唐炫啊,什么江幽城血战,什么七星战三狼,直把董二小姐听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几乎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南边去。
「下次往南边走镖,我说什么也要跟去!」董诗诗豪气干云的端起酒碗,大声说道。
齐镖头和一众男人大笑起来,拍着她的肩膀道:「二小姐,总镖头要是答应你去走镖,齐叔我就让你做那趟镖的镖头。」「好,一言为定!」她亮闪闪的眼睛里已经彷佛看到了自己身穿劲装骑着高头大马,身后镖旗飞扬呼号响亮一路南下的威风场面。
「不过据说咱们真得马上要接一道大活儿,报酬高得吓人,还指明了中原四大镖局联镖,缺一个都不行。」齐镖头说了这么一句,颇有些感慨,「估计又是哪家有钱人家要显摆一下。……要真是这样的镖,还恰好往南方去的话,二小姐就做四个镖头中的一个吧,哈哈。」「祖望!祖望!」门外传来陈管事的喊声,「别在那聊天了,孙镖头叫我,你赶紧的接我的班,去给那几个新瓜蛋子教教规矩。」「好嘞,这就来。」看看天色差不多也过了午后闲磕牙的时候,齐镖头起身就要走。
董诗诗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也起来跟了过去,嘴里叫嚷道:「齐叔等等我,我也去。」「啊?」「我去认认新来的,也算打个招呼嘛。」跟着齐镖头穿过了正院后场,过了练武场,西北大通铺的屋子就是新来的几个住的地方。
跨进门,四下扫了一眼,几个少年四散在各处,一个个子小小的娃娃脸大概就是齐镖头说的小伙子,看起来白白净净的,身子也清瘦得很,正在最里的铺位整理被褥。
齐镖头上去挨个向董诗诗介绍了一遍,那个娃娃脸的小个子叫石柳,有点刀法的底子。一个看起来有些内向的秀气少年叫杨三耳,大家都喊他小杨子,据说这名字是因为他耳朵特别好使,比别人多长了一只一样。最帅气的高大少年有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一看到董诗诗就忍不住溜溜的扫量起来,让她对这叫穆阳的家伙印象颇为不好。另外两个没什么特别之处,普通的个头寻常的五官,叫人看了也记不太住的样子,说话也不敢大声似的,一个叫聂荣春,一个叫韦日辉。
介绍完了,那群少年躬身给董诗诗道了个好,之后便是无聊的教训规矩,董诗诗听得早就厌了,加上那穆阳贼溜溜的一个劲地瞅她,看得她浑身都一阵不自在起来,好像那眼光有形有力摸到了她身上一般。
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夜市的摊子街头的杂耍也该张罗着准备开始了,董二小姐扯了扯几乎快要睡过去的绿儿,和齐镖头打了个招呼,一溜烟的出门逛街去了。
停下嘴上的教训,齐镖头走到院子里唤了两个护院跟着二小姐去了,免得出些什么意外。虽说董诗诗有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但真要遇上心存不轨的登徒子,三两个一起动手,就算董二小姐性子再泼辣几分,也护不住自己身子。
齐镖头一边继续教训那些新人,一边笑着摇了摇头,心道总镖头要嫁这么个收不住心的闺女,怕是要凭添几根白头发了。
「哎哟……轻,轻点,你是不是连黑的也给我拔下来了?」浩然镖局的当家,董总镖头董浩然呲牙咧嘴的冲着身后正在他脑袋上挑挑拣拣找白头发的赤裸少妇叫嚷着。
他的个子并不大,但声音却不小,脸上一道斜过鼻梁的刀疤是他打拼出这块基业的证明,他付出了足够多的血汗,所以镖局上下的人都很尊敬他。现在,他也心安理得在享受着血汗的结果。
替他拔白头发的是董浩然的第七房小妾,几乎全旗门镇的爷们都知道董浩然「能力」超群,小妾一房房的娶,每次镖头们走镖也不忘带回些年轻可爱的丫鬟,但那张紫铜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色痨之意,反而是那些小妾丫鬟在董老爷的临幸下一个个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第六房小妾找镇子上最长舌的花家二姨太太抱怨了一次自己被弄的三四天下不来床连腰都要断了之后,董总镖头就成了全镇大半爷们的偶像——都希望自己也能弄得夫人经受不住主动替自己纳妾进门。
据说董夫人是董老爷的患难夫妻,所以也不知道董皓然使了什么手段,董家两女一男三个宝贝全部出自董夫人的肚皮,其余的女人就是想靠怀个一儿半女躲上七八个月不用服侍老爷都没能得到机会。
这老八新进门才半个月,就知道了老爷的厉害,过了午刚打了个盹正祈祷着今天老爷不要找上门来,董浩然就兴致勃勃地进了门。刚从镖局回来,董老爷红光满面的,连胯下那根棒儿都透着股兴奋劲。
她一房小妾哪里敢说个不字,被脱了个精赤溜光一气就弄了她一个多时辰,她使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在青楼里那套功夫施展了个遍,都没能套出董老爷的阳精,最后屁眼被老爷开了苞不算,前面阴户被干的几乎连穴心子都泄了出去。
老爷丢了阳精的时候,这八姨太太已经死鱼一样躺在榻上,连魂儿都被泄出去了一样只有流汗流口水的份了。董皓然反倒更加精神,拉起软瘫着的少妇给自己拔起了白头发。
他这两三个月本来心情就不错,大女儿董清清嫁了个老实书生,倒插门的女婿估计不多久就能让自己抱上孙子,几趟镖也挺顺利,年前分红利大家伙都赚了个饱。今天他更是高兴的很,明天中原四大镖局的另外三家就要过来,前几日就说要过来的那宗生意明天就能定了行程,虽然是四家联保,但单看定金就有一万两银子,就算四家分账最后也赶得上干一年小单了。
要说唯一的不顺心,大概就是那已经十六出头仍无人问津的二姑娘了。要说自己那女儿长的比她姐都好看,那小腰翘屁股偶尔自己看上一眼还忍不住多溜上一溜,怎么就没人提亲呢……人到中年,董皓然学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件事情很让他头疼的时候,他就去想顺心的事情,顺便做点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丹田中那团暖洋洋的感觉消化的差不多了,背后八姨太太尖挺挺的奶子蹭着他的脊梁,让那肉茎慢慢抬起了头,董老爷嘿嘿一笑,拨开拨弄头发的小手,翻身把又白又软的身子压在身下,把那长腿一架,八姨太太耷拉着眼皮还没反应过来,滋溜一声还满是粘滑汁水的嫩腔子已经被插了个结结实实。
「爷……奴家真的不行了……嗯啊啊……」清静的侧院,就剩下了女子连腰骨都酥了一样愉悦到难以承受的声音。
院门口,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妇愣了一下,顿住了步子,脸上腾的飞起了两朵红云,「爹爹也真是的,这青天白日的……」董清清本是来寻爹爹谈自己夫婿南下参加京试的事情,哪知道找到这边却听见这种声音。新婚两月有余,她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这下也不好再进去喊爹爹出来,只有尴尬的抚着发烧的脸颊,踩着小碎步回了卧房。
董家姐妹花虽然都说二小姐漂亮几分,但大小姐明显的更加抢手,匀称的鹅蛋脸总是带着甜甜的笑,一双大眼水汪汪的透着隐隐的柔媚,嘴巴稍稍显大但唇瓣红嫩嫩的饱满诱人,整个人从十八岁起就像熟透了果子一样散发着引人遐思的芳香。
也难怪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董家的门槛,不过最后能一亲芳泽的竟是那没有上门求亲的寒窗书生,直叫人大呼苍天无眼。
董清清倒是十分满足,夫婿虽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老实本分又知道上进,家有娇妻依然能每日去书院苦读到掌灯时分,待到他不那么累了,再一起要上一个娃儿,到时相夫教子,便是她所希冀的完满人生了。
与董清清的打算有些不太一致的,便是这男女房事了,她本来只道夫妇为了生儿育女必经此途,男人能从其中享受快乐所以贪一些,因此初时夫君那三五日一次的云雨缠绵,并未给她什么特别感觉——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初几次的疼痛和胀鼓鼓的颇不适应。
到了柔腔绽放,紧小的阴户适应了夫婿那根棒儿之后,董清清渐渐体会到了闺房之乐,每次那根细长肉茎捅到穴心,温温柔柔的抽送起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身子骨都一阵阵发麻,浑身软绵绵的只想夫君能狠狠来上几下,捣碎孔道尽头那让她焦躁的憋闷酸麻。
有时夫君精神较旺,在她身上能多动得一时半刻,肚子里那股子焦麻就能在最后那棒儿一跳一跳喷吐阳精的时候一下子散开来,让她浑身发热发软,好像洗了个热水澡一样。虽然之后总会觉得穴内有些空落落的,心里也好像吊着什么一样要半晌才能平复,但房事之时的那股稍纵即逝的感觉,已经足够让她心生惦念了。
好几次那书生疲累睡下,错过了例行的时日没有与董清清颠鸾倒凤一番的时候,她几乎忍不住抛开那些个三从四德七出之条,主动去寻求行云布雨之事。
到了房中,想到刚才爹爹屋子里的声音,董清清犹自心跳不已,的确她在被夫君弄到酸酸麻麻的时候会忍不住哼出些令自己都害羞的声音,但……但怎么会那么响亮呢?她托着腮,怔怔的思考了起来,难道……还有更加让人难以忍耐的感觉么?
她突然想念起了在书院的夫君,他教给自己念的那首诗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那是他给董清清说张敝画眉的典故时半调笑的教的,却让她现下认真地矛盾了起来,真要让他离家南下,大半年自己孤枕难眠,不知要怎生的寂寞了。
想到了夫君,董清清的小腹里生出一股热流,让她忍不住带着些许幽怨呻吟了一声,她并起双腿,把自己的双手紧紧夹在膝盖中间,生怕那双手会忍不住滑到不该滑到的地方去。
强令自己的心思转到别的地方去,董清清开始在脑海里挑选着她所接触过的为数并不多的年轻男子,说起来,妹妹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虽然没人提亲,她这做姐姐的也要为妹妹寻个如意郎君才是。
想到妹妹那不安分的性子,董清清扑哧一声掩口微笑起来,自己夫君认识的那班文弱书生,怕是禁受不住她妹妹这种姑娘的,若是董诗诗晓得了闺房之乐,夫君就算累了不打算行房,也会被她硬扯起来的吧。
「真是的,今天怎么尽想着这种事情……」董清清轻叹了口气,怎么连自己妹妹将来的私密房事,自己都忍不住开始幻想了。
「果然,是春天了呢。」推开窗子,院子里已经一片春意盎然,董清清深深吸了几口气,低声笑语,「诗诗她想必不知正在哪里疯玩呢,真是的,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大姑娘的样子……」「你说什么!我哪里不像女人!」此刻的董二小姐,正中气十足的大喊着,身边的小丫鬟绿儿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主子正在和市井流氓对骂,自己帮不上忙也就算了,临阵脱逃的话,说不定回去就被嫁给了孙大麻子。
「就你这德行,哪里像女人?」那小混混不怕死的大吼回去,反正围观的人已经多了,丢脸就丢吧,「难怪嫁不出去!」「不像女人?不像你干什么摸我!」董诗诗看人卖艺被人群挤来挤去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还偏偏有不怕死的小流氓摸上她的尊臀,要不是鞭子不在身边,她非要抽那家伙个满脸开花不可。
「要不是没看见正脸,谁希罕摸你!就你这臭脾气,一辈子没人敢要!摸你还不如摸春芳园的婊子,婊子肯定给爷笑一个,说爷摸的舒服!你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老子还嫌手脏!」那小混混被揭破,脸上有点挂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董诗诗虽然娇蛮了些,性子也野,但终归是青春少女,被人这样在大庭广众一说,当下脸色青红交替,气得胸膛起伏一时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几个好事之徒也跟着哄笑道:「阿狗你就认倒霉吧,谁都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你还摸全镇最出名的母老虎。」「还不快给董二小姐道歉,不然人家叫来一群镖师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哈哈哈。」镖局这种行当最忌与人结怨,加上对平民百姓动武一向为人不齿,两个跟着董诗诗的护院挤到了人群中,却不知道如何出手,尴尬得看着二小姐气得几乎掉下泪来,眼看就要亲自动手。
「他娘的,真晦气。」那小混混看董诗诗握紧了拳头浑身发颤,估计要动手的样子,心生怯意,叫嚷着开始左顾右盼寻找退路,「老子赶着去赌钱,没功夫搭理……唔唔!」董诗诗一下子愣住了,那混混的嘴巴里竟然不知道被谁丢了一大块泥土,噎得他卡着脖子大咳大呕,立刻有几个一看就不是善类的家伙钻出了人群,搂着那流氓四处看着大吼:「谁?谁他娘的暗算我兄弟?」董诗诗这才庆幸自己没有冲上去动手,这几个人膀大腰圆虽然看起来没有练过武功,也绝不是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对付的了的。
而回答那几个家伙的,是另外几块土疙瘩。
被塞了一嘴的几个家伙知道碰上了难缠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灰溜溜的走了。董诗诗哼了一声,倒也没有追过去,因为看后面出来那几个人眼生的很,心中也有些后怕刚才鲁莽的和人叫嚷起来。
人群看没有热闹,渐渐散去,绿儿心有余悸的在董诗诗身边低声道:「小姐,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说他两句也就算了。吵成这样……多不好看。」董诗诗没注意丫鬟说了什么,而是满世界找着是谁刚才出手帮忙,四下看了看,人群散了个干净也没出现什么类似的人物。失望的打算回家的时候,身边传来了温和有礼的男子声音,「董姑娘,是在找在下么?」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素净的灰白长衫,容貌俊秀身材修长,正面带微笑看着董诗诗。
董诗诗被这视线一望,脸颊一阵热乎乎的感觉,竟有些害臊,侧头道:「没……没有的事,本姑娘在……在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卖。」「哦……」那男子竟然就这么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董诗诗连忙叫住他,「喂……你……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姓董的?」问完,才想起刚才吵架的时候自己先报上了名号,不由得羞了个大红脸。
那人却答道:「在下跟了姑娘一阵了,毕竟在下与浩然镖局要有生意往来,照顾一下镖局的小姐,实属分内之事。希望与董姑娘的父亲谈的时候,能帮在下美言几句,在下就不胜感激了。」「小……小事一桩。包在本姑娘身上了。」董诗诗立刻挺起胸膛,拍着胸脯说道,「我一定让我爹给你用最好的镖师!」「那就多谢姑娘了。」那人微微一笑,转身飘然离去。
董诗诗伸手想再叫住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手伸出片刻,又垂回身侧,心中一阵怅然若失,心道要是姐姐遇上这人,这人怕是会一路送回到家里吧……旋即骂了自己一句笨蛋,姐姐那种说话都不会大声的女子,又怎么会有自己刚才那种窘境。
没精打采的带着丫鬟回了家,刚走进侧门,就看见院子里董清清正坐在凉亭担心的看着门口。
董诗诗走过去,挽住迎上来的姐姐胳臂,笑道:「好姐姐,不在房里绣花,怎么坐在这里?也不怕着了凉么?」董清清无奈地拍着她的手笑道:「我哪知道你这一玩就到这种时候才回来。」董诗诗嘟起小嘴道:「别提了,今天真扫兴,险些被个登徒子气死。」董清清对这种事情并不太关心,顺着妹妹的气话附和了两句,心中记挂着已经回房的夫君,便直接说出了等着妹妹的用意,「诗诗,你也年纪不小了,你姐夫那边的书院里有几个青年才俊还未婚娶,月末大家相约一起踏青,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吧?」董诗诗啊了一声张大了嘴,心道若是晌午自己春心萌动之时,保不准就点了头,现在说到此事,心中却莫名浮现了刚才那陌生男子英气勃发的俊颜,心里一阵抗拒,摇头道:「姐姐,你喜欢书生,也不能给我也找那种文弱男人啊,我这舞刀弄剑的,一个失手伤了自己夫君,传出去我要怎么做人……」董清清皱起秀眉,暗道你再这般野小子似的浑浑噩噩下去,无人登门求亲才真的叫不知怎么做人呢,但知道自己这妹妹也不是听话乖巧的性子,也只有叹口气,道:「罢了,随你吧。也许大个两年,便会好些了。」董诗诗嘿嘿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姐夫没有教你这句话么?」说完一溜烟的跑掉了,生怕姐姐再劝自己去参加那种什么文人聚会,无聊得要死。
董清清也只有无奈地笑着摇头回房去了。
推开房门,走进内室,董清清不由得一怔,那向来回家后还会苦读一两个时辰的夫君竟然没有在灯烛之侧,她绕过屏风,旋即哑然失笑,那书呆子竟然破天荒的睡下了,连衣服都没有脱,靴子都还穿在脚上。
「你呀,干什么总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她轻嗔薄怨的抬过夫君的双腿,替他脱了鞋袜,展开锦被轻轻替他盖上。为了不惊醒他,看来外衣下裳是脱不掉了。
还没有什么睡意,董清清绕出屏风做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下头上簪钗。夫君不习惯丫鬟服侍,更不适应睡觉的屋子里有个半大姑娘替自己更衣叠被,便把她随嫁的丫鬟遣去了别房,虽然当时她心中颇有几分暗喜,但遇上这种时候,没个乖巧丫鬟来说些贴心话儿,倒也有几分寂寥。
扳着纤指算了算,已有五天没有和夫君行房了,董清清有些幽怨的叹了口气,爹爹总说男人好色是天性,看来也不尽然。
算了,去睡吧。明日定要让夫君少读些时辰,总是这样倒头便睡,如何生的出娃儿来。董清清站起身子,一边解着胸侧的盘扣,一边往屏风后走去。
骤然心头一阵悸动,让董清清停下了步子,屋子内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她疑惑的回头,灯烛桌椅依然如旧,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间,并没有什么人,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疑神疑鬼,她舒了口气,回头准备熄了灯火休息。
然后,董清清就看到了一个劲装男子。
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在房中的,此刻正站在屏风旁边,一双闪亮的眼睛扫量着董清清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虽然蒙着脸面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女人的直觉已经开始预警。
「来……」她喊出了一个字,接着顿住了之后的声音,只因那男人拿出了一把短剑,闪着寒光的剑锋森然指向屏风内的床榻,意思十分明显,你叫人,我杀你夫君。
看董清清乖觉的收住了叫声,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冲她招了招。
董清清与董诗诗全然不同,没有学过一点功夫,终日便是学些女子德行操守和家事烹饪绣花,遇上这种事情,已然吓得六神无主泪眼盈盈的走了过去,颤声道:「不……不要伤……伤到我家相公……」那男人伸指一弹,一团东西打在敞开的屋门上,屋门吱呀一声关上。董清清更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想到夫君还在床上,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你……你要干什么?放……放开我。」董清清叫道,害怕惊醒了夫君被这男人伤到,声音压得很低。
那男人一声不响,拽着她走到床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把短剑架在了她细白的颈子上。
董清清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冰凉的剑锋紧贴着她的皮肉,惊的她三魂去了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不要杀我……」男人侧过剑锋,贴着她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剑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兜儿都渐渐露出大半,董清清知道男人打算干什么,眼泪登时夺眶而出,看着不知是昏还是睡着的夫君就在身边不远,颤声道:「不要……我……我已经有相公了,请……请放过我吧……」不喜欢听到她说话一样,男人猛地把短剑挑高,贴住了她的下巴。
董清清下巴被冰凉的短剑抵住,不敢开口生怕那剑刃锋利,一个不小心就是皮破血流。但那男人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兜儿撑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男人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董清清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男人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相公……对不起,清清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夫君的名字,董清清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子一晃用脖颈撞向了那锋利的短剑。
身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是她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颈间一阵冰凉,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眼前一片漆黑…………热,好热。为什么,为什么又酸又痒?
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董清清只知道自己一定没有死,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火热,周身外却一阵清凉,只因她从头到脚已经什么也没有穿着,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沉。
胸口一阵发紧,董情清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乳房上正捏着一只男人的手——那个劲装男人,此刻已经脱去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条巨大的肉茎,坐在床边把玩着她的身子。
董清清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四肢也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被无形的绳子捆绑了一样,浑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那男人悠闲的拨弄着董清清翘挺的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下左右的摇晃,乳波阵阵。她羞耻的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胸前两颗乳头被捏得发痛,却又让一双淑乳之中莫名的憋闷起来,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
捻着乳头玩弄了一阵,男人张开手掌握住了董清清双乳,揉面团一样画着圈子。双乳被推挤到一起时,男人便双手拇指交错在另一边乳头上按揉一下,不亦乐乎的完全没有干别的的意思。
胸前先是被压迫的沉重,接着是被挤揉牵扯的微痛,董清清蹙眉抿唇,无奈的忍耐着,但随着那双手耐心的不断在她娇嫩的胸乳上施加忽大忽小的力道,胸部的憋胀越来越明显,奇怪的感觉牵动了她的腰胯,若不是双腿不能移动,怕是早就被股间那流窜的热流惹得绞紧到一起。
看董清清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迷乱,那男人眼中露出嘲弄之色,一手托住丰腴乳肉继续揉动,另一手一路抚摸下来,直取那卷曲芳草下嫣红的柔软裂隙。
「唔——!」发不出声音的董清清只能用鼻子哼出羞愤的呻吟。男人大掌盖着整个阴户,轻轻一压,因胸乳的动作而渗泌出来的粘腻蜜汁本来积存在并拢的肉瓣之中,现下则因这一压挤出了些,沾在男人温热的掌心上。
男人嘲弄的伸掌到董清清嘴前,把掌心那片湿滑尽数涂抹在她唇瓣上。
第一次尝到自己下身汁液的味道,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让董清清全身都羞耻得发红,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不听话的嫩膣仍然在不断的分泌着淫欲的汁液。
把手放在董清清大腿内侧爱抚了一阵,男人开始顺着她匀称的腿向脚摸去,一路按按捏捏,经过敏感的腿弯内侧时,还搔痒一样挠了两下。
身子里的苦闷本就越积越多,这一路的抚摸不凡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让董清清的脑海愈发混沌,这是她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烦闷空虚,浑身又热又胀,只有那男人抚摸的地方才会稍微舒服一些,但那双手却尽在腿脚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挪动,距离最紧要的酸麻憋胀之处反倒越来越远。
若是口中能语,董清清几乎要情不自禁的自己把手伸进胯下,在那热胀得难受的阴户上狠狠的揉上两把。
男人不紧不慢的摸到了她的足踝,在纤细的脚腕上摸了一圈,抬起了她的左腿。
在她疑惑的眼光中,男人捧着她秀美的嫩足深深一嗅,开始用脸上的面巾蹭着她的足趾,用鼻尖刮着她的足心。
酥痒从她的脚底直透头顶,胯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而更多的浆液正在缓缓地充满她紧窄的腔道。
夫君……清清,清清受不住了……她愧疚的用余光看着一边的夫君,羞耻的感觉逐渐被甜美的酸软代替布满了她娇美的裸躯,让她自暴自弃的生出了「算了,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了,便随他怎么样吧」的想法。
那男人仍然耐心十足的捧着她的小脚,用掌心托住足弓,把脚掌托在手上,挪到了他胯下阳根处,用鸡子般大小的巨大肉龟顶着她的脚趾。
初时一阵疑惑,董清清还不知道自己的脚碰到了什么,等到醒悟过来那是什么,脸颊先是羞红然后马上转成惨白,脚趾虽然感觉迟钝,却也能大概感觉到碰触到的东西的尺寸,她那紧小肉洞虽然从未自己亲自量过大小,也知道纵然是夫君那种比拇指略粗的棒儿都足以让她膣内充盈饱胀,若是教这东西挤进穴口,怕是非被撑得裂开不可。
董清清拚命祈祷这男人在自己脚上玩弄一番就能罢手,但心知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这样的把她剥得精光大肆亵玩,不急着奸污她的身子只能说明那男人有充分的自信好整以暇而已。
男人喉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咕哝,放开了董清清的腿脚,把住她的腰往下一扯,把她的屁股拉到了自己的膝盖上,软软的长腿自然的分开到男人两边,大张双股彷佛欢迎男人侵入一般。
粗糙的指尖细细的在湿润的嫣红肉瓣上轻轻一刮,肥美的阴户顿时一阵微颤,男人满意地看着身下美丽少妇的反应,挺动胯下巨物抵住了董清清的膣口。
董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屏住了呼吸恐惧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但没想到那热乎乎的肉龟并未深入,只是往她膣口那团软嫩上顶了一下,就拉回到肉缝之外,贴着滑溜溜的肉唇上下滑动。
本以为空虚抽紧的嫩膣即将被大力的插入,没想到那肉茎只是不徐不疾的不断地磨着她的阴户。磨到一处,那处就像被灌了甜浆一样,憋闷闷的却偏偏又沉又美,酥的她腰后一阵哆嗦。
董清清的鼻音愈发的浓重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一样,而眼角也真的有泪珠滚了下来,半是因为即将失身于陌生男子的恐惧心痛,半是因为穴心子上那团软肉实在紧得难受,酸痒的她几乎要喊出声来。
「唔唔……?」哼声骤然带了几分疑惑,那男人的棒儿又挪的靠上了些,再往上就要插进她的耻毛之中,她正纳闷那让她又爱又怕的物事到了那里是为什么,就觉得整个下身都一阵剧烈的麻软,舒服的她一下子就是两泡热泪流了出来。
男人用肉龟顶在董清清阴户顶端,微张的马眼小嘴儿一样轻咬住了那颗娇小红嫩的肉芽儿,又转又顶巨龙抢珠一样把玩不停。
董清清从未被人碰触过阴核,自己更是连沐浴时也草草带过,此时肉珠被擒,骤然被点住了要害,略通风月的身子被这强烈的感觉一冲,头脑里一阵发白,颈窝一麻,紧绷的喉头骤然一松,一段破碎的呻吟冲口而出:「啊啊……好……好美……酸……酸死我了……」男人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董清清那肉缝之中大股晶亮汁液流出,知道她已经泄了身子,正在甜美余韵之中徘徊。
那强烈的感觉许久都未散去,神智渐渐恢复的时候,董清清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而自己的口中,还在意犹未尽的低低哼着,一阵羞惭涌上心头,她哭泣着喘息道:「你……你这淫贼,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算了……」那男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嗓音是刻意压过的低沉嘶哑,「莫说我还没占了你的身子,就是已经占了,你相公被我点着穴道,你不说我不说,哪里有人知道?
你又做什么要寻死觅活的?难道……」他说话间又往她湿淋淋的胯下一撩,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这样活着,难道不好么?」「你……你坏我贞节……我……我……」董清清连说几个我,股间肉缝一阵满胀,一根粗糙的指头已经戳进了滑腻的膣内,还未完全退散的蚀骨酸软再度开始燃起,让她怎么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句子。
那男子道:「你这女人真不老实,刚才那声春叫比窑子里的姐儿还动听几分,明明快活的很,还说什么坏了贞节。」口中说着,那肉龟再次挪到了董清清肉唇之间,双手也抱住了她丰腴滑嫩的大腿。
董清清心乱如麻,浑没注意到男人已经压低了身子蓄势待发,犹自哭泣辩解道:「我……我才没有快活……」那男人没有说话,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勾着那两条腿往后一拉,身子一耸,粗大的棒儿照着那一张一合的小肉嘴儿就是一捅。
穴口浆液滑腻,这棒儿又太过粗大,这一顶竟滑开到一边。
董清清这才注意到股间的危机,心存最后一丝侥幸的哀求道:「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对不起相公的。」回答得不是任何话语,而是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插进了她紧缩的膣口中,不知死活的嫩肉缠绕在手指上面,一下下的吸吮着。那两根手指稍稍往里捅了寸许,然后慢慢的用力分开。
「呜……不……不要!好痛……」董清清的嫩穴被扩张开来,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蠕动肉壁,和挂在肉壁上的淫汁浪液,第一次被撑开到这种大小,痛得她轻呼起来。
那手指稍微并拢一些,棒儿般抽送了两下,在膣内搅了一搅,旋即再次张开。
「嗯嗯……胀……好胀……」这次董清清的声音没那么疼痛,带上了几许愉悦的疑惑。
男人拔出手指,被撑开成两指宽窄的穴口慢慢缩了回去,但比起刚才已经大了少许,能看到小指大小的粉红肉孔呼吸般张合。
男人挪了挪身子,趴在了董清清身上,扯过了枕头垫在她臀下,柔腰拱起,粉臀高抬,他扶着自己的棒儿又一次对准了那块美穴,深吸了一口,压在她身上按住一边玉乳往里用力一顶。
身上被重重压住,鼻端一阵男子气息,分开的双腿间难忍的饱胀顿时充斥了董清清的脑海,双眼不断地流下羞耻痛苦的眼泪,红唇间却违背意志的溢出了快乐的呻吟,寂寞了良久的花心软肉感觉到了不远处那火热肉茎正一寸寸的靠近,兴奋的开始抽搐,棒儿每向里一分,从会阴就扩散到全身无法抑制的酸软。
「不……不——!」屏风后一男一女的身影彻底的交叠在了一起,被贯通的贞节破碎在了绝望的呜咽中,床边散落着一件件衣服,一条雪白的腿啪的垂了下来,纤巧的秀足恰好踩在粉红的兜衣上,微微颤抖着,显示着床上那正在被践踏的少妇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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