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們沒有說話，默默地專心收拾到處都是的食物殘渣。偶爾肢體的任何接觸都會讓我們觸電壹樣馬上分開。專心確實真的能把什麽都做好做快。我們很自覺地開始做我們的功課。

　　其實我根本沒有辦法把心思轉入那些題庫中。我的心跳還在為剛才發生的事情難以平復，不停地回想剛才發生的鏡頭，甚至想如果不主動放開漪瀾，會發生什麽呢？

　　我很為自己的齷齪的意淫感到慚愧，但是又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大腦。

　　我偷偷用余光撇了眼旁邊的漪瀾。她的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還是因為她也象我壹樣在想些不該想的事情。

　　她似乎察覺了我的目光，擡眼看來。我尷尬地收回目光，盯著自己的習題，手不停地轉筆，裝作好像在思考樣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禁錮的空氣像個罩子壹樣籠罩著我們，我無法轉頭去看她，也不敢去看。忽然感覺有個溫暖的手放到了我的腰間。

　　我驚了跳了壹下，轉頭望向邊上漪瀾。

　　她仍然低著頭看書，假裝什麽也發生，但是手卻不規矩地開始在我的腰間遊移。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開心，還是痛苦。我渾身的肌肉都因為她的手變得緊崩起來。她的手真的很柔軟，仿佛都沒有骨頭，但是卻帶電，高壓電。每到壹處新的地方開拓都把我電得壹驚壹咋。

　　她真的是個大膽的女孩。也許，在青春期，女孩是要比男孩成熟得早。

　　她竟然把手受到了我的小腹，殺了我吧。我心中痛苦的呻吟，這是種非人的折磨。

　　我壹把抓住了她的魔手。我不能再讓她肆無忌憚了。我假裝兇狠地瞪了她壹眼。她吐了吐舌頭，朝我做了個怪腔，但是不說話。反而更加囂張地反抓住我的手，拉到了她的平坦的小腹。

　　我真的覺得我要靈魂出鞘了，手上都是汗。

　　身上也是。

　　太陽穴上的汗滑落到我的嘴角，鹹的。

　　我們兩個就在這種無聲中，互相撫摸著。

　　我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麽跑到了沙發上的，身上的衣服都解了開來。

　　她穿著淡粉色的胸衣，她的胸部很小巧。我象膜拜壹樣罩到了她的胸部上。她不好意思地壹把摟住我的脖子，不讓我看清她的表情。但是這個姿勢正好方便我把她的文胸解了下來。

　　我太緊張了，花了很長時間才解下她的文胸。在這個過程中，漪瀾似乎也因為緊張壹只僵直著身體。在終於成功後，她壹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我痛得倒吸了口冷氣。

　　但是我壹點都不責怪她，甚至覺得有些愧疚。

　　我壹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壹手握著她的胸部。我不太敢用力，輕柔地抓著。我感覺她的乳頭慢慢凸起，並聽她在耳邊發出了輕輕的喘息聲。

　　我自然地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她的黃豆粒似的乳頭。剛剛放開我的小嘴又咬了我的肩膀，還在同壹個地方雪上加霜。

　　我安撫地來回摸著她的背，就像對小動物壹樣。

　　我將她往沙發的深處推了推，然後貼了上去。用自己胸膛貼上她的胸部。解放出來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往下開拓新的領土。

　　她穿著裙子，我很容易地就深入她的內褲。我想扒她的褲子。

　　這個時候她才似乎有所顧慮地拉住了內褲。但是我已經失去了理智，無法在這個節骨眼打住了。讓野火燒得再猛烈點吧。

　　我擡頭看著已經滿臉潮紅的漪瀾，道：“放松好嗎？讓我看看。”

　　我後來覺得當時我真的象個無恥的流氓壹樣滿身的猥瑣氣息。

　　她沒有堅持住，咬著下唇，壹閉眼睛，放棄了最後的壹道防線。

　　我順利脫了她的小內褲，扔在她身下的沙發上。我掰開她緊並的雙腿。她緊緊閉著眼睛，不出壹聲，向個待宰的羔羊。

　　我喘著粗氣，象膜拜壹樣撫摸她柔嫩的大腿內測，我終於看清了女人最神聖的地方。

　　我真的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的性教育，但是在此時此刻，壹切都象自然的法則，早就從人降生開始就刻入每個人的大腦中。

　　我輕輕地把手指探入了她的身體。

　　漪瀾顫抖著壹把抓住了我的手，阻止我再深入的發現。

　　我縮回了手，快速解開褲頭。我的下身早就硬得發燙了。我握著它，悄悄靠近她的。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就象磁鐵的南極和北極，只要有壹定的距離，南極和北極就會自然吸引粘到壹起，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催化劑了。

　　我抵著她的身體最神秘的入口，試探著想進入。

　　“啊！痛！”她的尖叫打醒了中魔般的我。我看到了她的眼淚。第壹次看到我的漪瀾哭。我的心糾在了壹起。再看到她的狼狽模樣，我覺得自己真的禽獸不如。我倒向沙發另外壹頭，沒有想過遮掩自己，完全沈浸在自責中。

　　我有些失神，茫然著……

　　漪瀾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抱著衣服坐起來躺到我的懷中。

　　“怎麽了。”她似乎有些心疼我，“我不是故意哭的，真的痛！”

　　我抱住她的頭入懷，輕輕撫摸她的青絲，念叨：“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漪瀾抱緊我的胸膛，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我看著懷裏的她，不知道從何說起。就覺得自己很臟。

　　我們就這樣躺著。過了會，漪瀾看我沒有反應，就主動地親我的胸膛。看我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她開始密密麻麻的親，然後慢慢地往上移動。

　　漪瀾確實和壹些富人家庭的孩子壹樣的驕傲任性，但是我能和這樣壹個我從來不敢接觸的階層的女孩走到壹起，是有原因的。因為她其實真的是個很善良的女孩，而且真的曾用心喜歡過我。

　　兩具赤裸裸的身體如此的糾纏，根本就是幹柴和烈火。我自然又不爭氣的在她的親吻下就勃起了。

　　經歷過上壹次的行為，漪瀾也知道了該如何去做。

　　她克服了所有的羞澀，竟跨坐在我身上，用收抓住了我的，然後壹屁股做了下去。

　　“啊！”我們兩個人都疼得叫了出來。

　　我還沒有來得及動壹下我的分身。我已經噴出了所有的精液。粘糊糊的，流向了我的小腹。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那天早晨我床單上的是什麽東西了。

　　漪瀾倒向沙發另壹頭。滿沙發都是壹片狼藉。到處都是乳白色的精液，還有紅色的血跡。

　　“怎麽有血？”我驚訝的長大嘴巴，我有些不安，怕弄傷了漪瀾。

　　漪瀾無力地搖搖頭，道：“沒事。第壹次是這樣的。”

　　這個就是我的第壹次性生活，我真的不知道，這算不算被壹個女人強奸了。明明應該我幹女人的，但是好像我被人幹了。

　　但是連動壹下都沒成功就射了，確是我永遠的痛。後來很多女人問我第壹次是不是也這麽棒的時候，我總是很含糊其辭的敷衍了事。

　　我們兩個象做錯事情的孩子壹樣。大家都沒有平時的嬉戲歡笑，好像壹下子長大了的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