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飞星追月

家庭乱伦

我听妈妈这么一说,顿时又惊又喜:“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妈妈白了我一眼:“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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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卷:9

母上攻略同人续 by 飞星追月

2021-6-16 21:05

  我回到“潮海之星”酒店的时候,依依正在房间里来回慢走,她恢复得非常好,基本上不用拄拐了。
  一看到我,她就高兴地张开手让我抱,我也很兴奋地将她揽在怀里,两个人慢慢坐在床边,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
  我惦记着不在身边的妈妈,心情很郁闷,正想宣泄情绪,她好久没和我亲热了,身体也正处于饥渴阶段,两个人一拍即合,越吻越投入,口水在双方口中来回交换,恨不能把对方也吞到肚子里。
  正当我把手探入依依胸罩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敲门声。被惊醒的两个人急忙分开,蓉阿姨已经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原来,我刚才门都没关就和依依亲到了一起,估计蓉阿姨进来后发现小两口在亲热,只好退回到门口去敲门。
  依依整理了一下头发,红着脸说:“妈,您来啦。”
  蓉阿姨看着她的腿说:“护士来了吗?”
  “来过了。”我抢着回答。
  蓉阿姨转身看着我:“今天你不用陪着我训练了,好好陪陪依依吧。”
  “好的,妈。”她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让我有点不舒服。
  “还有,”蓉阿姨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叮嘱了一句,“你们做动作的时候注意点,依依的腿还没完全好。”
  “好的。”我一边点头,一边看着依依,她的脸更红了。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和依依反而没心情亲热了,两人无聊地看着电视,偶尔说上几句话。听她的意思,蓉阿姨一直在坚持训练,就是和陆厅达的关系明显亲密起来。我听了很不舒服,依依倒不觉得别扭,她好像还挺盼望她的爸爸妈妈复婚的。
  我刚拿出笔记本电脑,小苏母女俩就来了。依依马上兴奋地和她们聊到了一起,我倒成了局外人。
  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响遍整个走廊,我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就被依依撵出了房间,让我去监督蓉阿姨练游泳。
  来到游泳池边后,我脑子乱乱的,想的都是妈妈,池子里有多少条美人鱼都勾不起我的兴趣。
  为了减轻内心的苦闷,我把注意力转移到笔记本电脑上,继续研究那个有硬伤的项目,偶尔抬眼看一下池子里的蓉阿姨。老实讲,蓉阿姨的进步很快的,她自己又肯下苦功,现在已经能在水里自由驰骋,说她天赋异禀一点都不为过。
  令人讨厌的是,陆厅达总在她身边晃悠,花四娇和武月坡则在不远处咬牙切齿,虎视眈眈。
  我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懒得搭理,一心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不过后来的两件事,打乱了我的计划。
  第一件事是,花四娇找来几个女性朋友,故意围着蓉阿姨游来游去,不让她好好游泳,还总和她发生身体碰撞,已经踢了她好几脚了。蓉阿姨倒是好脾气,不吭声,我气不过,下到池子里把她们赶到一边。
  花四娇帮她的朋友出头,说我欺负女孩子。我和她理论的时候,蓉阿姨竟然不帮我,只是抱着膀在旁边看热闹,完全不像那个爱打抱不平的她。
  第二次的事更让人生气,武月坡找来几个男的围在蓉阿姨附近,轮流撸管,每次撸到快射精时就猛地转过来对着她喷射,虽说保持着一定距离,但这不也算流氓罪吗,蓉阿姨居然只顾低头游泳,对这一切好像视而不见。
  我在岸上快气疯了,再次下水和他们争执起来。这几个男的说话非常不要脸,其中一个说:“我是为人类播种而来,要提高她们的优生优育能力。”还有一个说:“我这次发射之后,一池子的女人都要怀孕了。”
  我头脑一冲动,说的话也很难听,双方话不投机,文斗变成武斗,在池子里打作一团。最令我气愤的是,蓉阿姨不但不拉架,还若无其事地上岸去了。
  好在有人拉架,打斗很快被制止了。我以一敌多,肯定是占下风,眼睛都被打青了一只。依依给我上药的时候埋怨我争勇斗狠,蓉阿姨居然说了我一句“自作自受”,更让我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在蓝爱大酒店埋下的那颗钉子也很不顺利,她给我反馈回来的都是些没用的消息,发过来的照片更是乱七八糟,不是天空就是大树,即便有人也全是半个脑袋。我说你发的这都是什么呀,她说她第一次干这种事,太紧张了,手直发抖。
  我很后悔找了这么个笨蛋,但现在换人也来不及了,只能好言相劝,鼓励她继续加油干。
  北北的反馈也回来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发过来的照片全是背影,连一张侧面照都没有。
  我耐着性子说:“你拍这么多背影干什么?是想让我根据背影相面吗?”
  “你让我跟在后面盯梢,在后面拍的不都是背影吗?”她理直气壮地说。
  “为什么不到正面拍一张?”
  “我到正面拍照,他们不就能看见我了吗,那样不就暴露了吗?”听听,她还挺有理的。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这又是一个笨蛋,真是所托非人。可惜我鞭长莫及,不能飞过去教她拍照片。
  这一天遇到的事都很不顺,晚上的自助餐同样如此。几个坏小子趁着现场混乱,往蓉阿姨的杯子里倒粉末,被我发现后又争作一团,不但打坏几个杯子,还弄脏了陆厅达的名贵西服。
  事后经过调查,发现那些粉末只是白糖,明摆着又是武月坡陷害我。蓉阿姨不但不感谢我,还埋怨我做事太鲁莽,害得她下不来台。她数落我一番后,让我去给陆厅达干洗衣服。
  我无比窝火地拎着岳父的衣服去酒店的干洗部,心里大骂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连自己家的事都搞不明白,管这些屁事干什么。
  从干洗部出来,发现蓉阿姨和陆厅达在院里赏月,陆厅达手里还拿着一束花。我嘀咕了一句:老小子还真会玩情调,用这么老套的方法泡自己的前妻。
  我现在搞不明白,蓉阿姨究竟是在和我赌气,还是真的想和前夫再续前缘。难道一个戒指就那么重要吗?她是不是忘了我还救过她呢?
  带着这种怨气与不满,我们迎来了第十六个比赛日,比赛内容依然是水上竞技类项目。在上午的比赛中,蓉阿姨虽然游得很尽力,但并不与我好好配合,基本上是各自为战,想怎么游就怎么游,有几个需要合作的环节都因为她对我的若即若离而耽误了时间,我们最终的成绩也下降了不少。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把她叫到一边,耐心地跟她解释了半天,希望她以大局为重。
  蓉阿姨听我默默叨叨说了半天,最终反驳道:“我不是一直在努力比赛吗?你要我认真训练,我也做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可您得配合我呀,凡是需要拉手、击掌、搂腰的环节您都繁衍了事,很多分数咱们都没得到,这样比下去肯定会输呀!”
  “你不是说,只要把比赛完成就行吗?比赛输了就是技不如人,没什么可遗憾的,对吧?”
  她拿我说过的话堵我的嘴,真把我气得七窍生烟,我在屋子里来回转圈走着,心想:女人发起脾气来真是不讲道理。
  最后,我走到她面前,直截了当地说:“妈,实说了吧,您是不是因为我丢了那个戒指生气了?”
  “我没有。”
  “我丢戒指也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个老男人骗。”
  “你怎么知道他会骗我?”
  “他骗您的次数还少吗?我听依依就说了好几次了,结婚的时候骗您给皮包公司做担保,离婚的时候又隐瞒财产,刚说完不会再婚转头就泡了个花四娇,你敢说他这回献殷勤不是为了联合你去骗她母亲的财产?”我连珠炮似地说了一大堆。
  “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你这么诋毁他,是不是因为你妒忌他呀?”
  “开玩笑。我妒忌他什么?妒忌他用那么蠢的方法泡女人?还拿了一束快发臭的花?”
  “你昨晚盯我的梢了?”
  “整个院子里就你们俩?还用得着去盯梢?连扫地的清洁工都在看你们表演。”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您能不能清醒一点,找个靠谱的男人?上次不是跟您说了嘛,好马不吃回头草。”
  “我说过要跟他复合吗?”
  “那您就是故意气我?因为我丢了您的戒指?”
  她不作声了,似乎是默认了我说的话。
  “您说呀!到底是不是因为戒指的事!”我转了几圈后,终于转到她面前。
  蓉阿姨红着眼迎向我的目光:“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权利丢我的戒指?”
  “那个戒指您才戴了几天呀?有那么珍贵吗?”
  “当然珍贵了!”
  “我是帮您跟过去做个了断!您不能活在过去了!”
  “你懂什么,那个戒指是我婆婆的婆婆传给她的,从我认识她起,她就一直戴着这个戒指,我跟老陆结婚这么多年,她都没把戒指给我,没想到离婚以后反倒给了我,你知道,这戒指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她终于接纳您了?”
  蓉阿姨双眼通红,喃喃自语着:“她有好几个儿媳、女儿,单单把戒指给了我,我却把戒指弄丢了,你说,以后我怎么有脸见她?”
  我坐到她的对面,愧疚地看着她:“对不起,妈,我不知道那个戒指对您那么重要。”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要不把我岳父的那枚戒指借过来,照样子仿制一个?”
  “那怎么能一样呢?”
  “仿制一个吧,总比没有好。”
  “没有用的。丢了就是丢了,可能是我跟这个戒指真的无缘。”
  我看她脸上伤心欲绝的表情,都快要哭出来了,就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放到她的面前:“您别难过了,看看这个行不行?”
  她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忽然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来我放到她面前的,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那枚老陆家的祖传戒指。
  蓉阿姨双手颤抖着把戒指拿起来,从各个角度反复看了好几遍,确信无疑后,才惊讶地看着我:“这个戒指……你不是丢掉了吗?”
  我撇着嘴“哼”了一声:“那是您的命根子,我敢丢掉吗?亏您还是警察,我扔东西的时候调了包,您都没看见?”
  她愣了一会,突然把身子探过来打了我好几拳,嘴里还嚷着“我让你骗我”。
  我一边躲一边说:“您轻一点行不行?”她才停手坐下来,依然用恶狠狠的眼光盯着我。
  “戒指都还给您了,怎么还打呀?”我委屈地说。她这才把目光移回到戒指上,又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我揉着痛处说:“要不您戴上试一下?”
  蓉阿姨把戒指轻轻戴在手上,从不同角度反复比较看着,嘴角露出难得的笑容。过了一会儿,才板起脸开始训我:“你太坏了,藏了这么些天,才把戒指给我。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老陆问了我好几次,我只能说忘戴了。”
  “我怎么知道这个戒指有那么多故事。”
  “凌小东,以前我就知道你是个混蛋,没想到,你还这么缺德。”她口中训着我,嘴角却始终荡漾着笑意,那是藏也藏不住的开心和欢乐。
  我指着自己的脸和眼睛说:“这些天您对我都不理不睬,您看看,我为您打了几架,脸都被打坏了。这真是:您咬凌小东,不识好人心。”
  “呸,你才是狗呢。”蓉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捏着我的下巴转动着头部。她看到我脸上的几处伤痕后,竟然有点感动了:“没想到你这小子对我还挺忠心的。”
  我差点“汪汪”地叫两声了,忽然想起来,我本是属于妈妈的小奶狗呀,也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不知道跟她联系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想到这儿,我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胸口又像塞了一块大石一样,感觉异常地压抑。
  蓉阿姨看我的脸色有变化,以为牵动了我的伤口,忙说:“弄疼你了吗?”
  我摇摇头想要说话,不想我的头一晃,嘴正好亲到了她的手背上,发出“啵”的一声,她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嗔怪地说:“你干什么?”
  “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解释说,怕她以为我又要吃她的豆腐。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我,脸色有点微红:“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坏,害我担心了好几天,挨两顿打还不是正常的?”
  我无奈地说:“好了,戒指也给您了,下午是不是能好好比赛了?”
  “我的态度本来就很认真,是咱俩的配合出了点问题。下午注意一下就好了。”她充满信心地说。
  下午的比赛中,我和蓉阿姨果然重拾往日之默契,很快就占据了巨大的领先优势,我心里这个美啊,暗自琢磨着,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第一名肯定是手拿把攥了。
  唯一让人困惑的是,整个下午蓉阿姨都有点神不守舍,在比赛间隙的时候,她总是坐在角落里发愣,有时候还一个人偷笑,当她和我的眼光碰上以后,又莫名其妙地霞飞双颊,匆匆把眼睛转开,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就在我以为稳操胜券之际,人算不如天算,在比赛的后半程突然增加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环节,就是每个项目结束的时候,同一组的男女队员必须接吻至少三十秒,这样才算完成全部的比赛。
  我第一个跳出来置疑:“为什么要增加这样的环节?这不是画蛇添足,强人所难吗?”
  工作人员答曰:“对不起,先生,比赛内容的解释权归大会所有。”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让我少废话,问了也是白问。
  蓉阿姨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错愕。她可能在想:什么样的比赛内容都练习过了,唯独没练习接吻。
  我稍一思忖就猜到了,这肯定是花四娇的主意,成心恶心蓉阿姨、陆厅达还有我。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规则一直在变,从吃那些恶心食品,到比赛内容全部改成水上项目,现在又要求赛后接吻,一切都在向不利于我们、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照这么进行下去,说不定最后就要加入“强制性交”这个环节,这帮家伙无耻起来真是没有下限。
  由于对新加入环节的不满,在下午比赛的最后关头,我和蓉阿姨只是拥抱之后贴了一下脸,根本就没有接吻,结果被扣掉了一多半的分数。
  我不服气地看着花四娇那一组,想看他们怎么表现。
  没想到这两个人脸皮真是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旁若无人地亲起来了,不光是三十秒,他们足足亲了五分钟,我和蓉阿姨都看得目瞪口呆,陆厅达那边则是面色铁青。凭借这一激情之吻,两个人在排名上超过了我们这一组。
  晚上回到酒店后,我忍不住感叹到,现在的社会发展日新月异,真是无理走遍天下,下贱周游列国,只要脸皮够厚,万事皆可通达。早知是这个结果,还不如直接把第一名的奖杯颁给他们,省得搞这些猫腻还挺费劲的。
  依依听说下午的事情后也很遗憾,她噘着嘴说:“要是我能参加这个比赛就好了,怎么接吻我都没问题,就是当众做……那种事……我也不怕……”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想得倒挺美,等你参加比赛的时候,比赛内容又该换了。你可真是个色女,还想着当众做爱,我看你的脸皮也够厚的。”
  “这种比赛真没什么意思,规则随意修改,和内定冠军有什么区别。”
  我俩正说着话,蓉阿姨打来电话,让我去她的房间。
  我觉得有点纳闷,离得这么近,何必打电话?为什么不到我们的房间谈?难道有什么事要瞒着依依?
  到了蓉阿姨的房间,我直接就问:“妈,什么事?”
  她拿出药膏对我说:“看你的脸被打得怪可怜的,给你上点药。”
  我笑着说:“多谢岳母大人对小婿的关心。”
  “正经一点。”
  “谢谢妈。”
  给我脸上涂药的时候,她贴得我很近,我看着她近在迟尺的丰润嘴唇,忍不住想起我俩在海里赤身相拥的场景,那时我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她浑身战栗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如今她依然离我这么近,我却不敢再动她分毫。
  仿佛是与我想到了同样的事情,她的脸也渐渐红起来,我俩的呼吸都粗重了许多,整个房间静得异常,只能听见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谢天谢地,蓉阿姨的药终于上完了,我的鸡巴已经胀得不得了,只能不断变换着坐姿,怕她看出我起了歹心。
  我猜她还有别的事找我,果然,我要离开的时候,她又把我喊住了。看着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耐心地等着。
  蓉阿姨又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对我说:“明天的比赛……如果还有那个环节……我也可以试一下……”
  我早就猜到她是这个意思,马上装出很为难的样子:“那依依知道了怎么办?”
  “事后……我们跟她……解释一下……”
  “不行,您这个要求太难为人了,我不能同意。贴贴脸就可以了,怎么能接吻呢?您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出这样的主意?是不是太荒唐了?好了,您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我假装气呼呼地走了,心里却在暗暗发笑。
  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跟依依说话,我的线人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一看到来电显示是她的号码,我激动得差点蹦起来,马上以光速般的手法接通了手机。
  电话那头,这个笨姑娘用结结巴巴的语速告诉我,郑总一个手下都没带就出去了,行踪很是诡秘。我问郑总去哪里了,她说好像是去咖啡厅了。
  我闻言大喜,马上给她转账了两千元,连衣服都没换,穿着游泳裤和防晒服就冲了出去。
  专车司机看见我这身打扮冲到车里,吓了一跳,以为我要去赶飞机,马上启动发动机,当我说出目的地后,他很是纳闷:“小伙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天天去那个酒店,是你的女朋友在那里吗?”
  我心想:对,是我的女朋友在那里,不过她出了点状况,需要我去扮演雷霆救兵。
  在我的多番催促之下,司机开足马力,一溜烟地直奔蓝爱大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门口后,我百米冲刺般冲到了花园里,保安都没能拦住我。
  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跨栏比赛,这回在现实中重演了一把,在一群女人的惊叫声中,我从她们野餐的垫子上飞跃过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一个大姐的糕点直接塞到了嗓子眼里,差点没噎坏了。
  冲到咖啡厅门口后,我掏出望远镜仔细观察,却根本没发现妈妈的身影。难道她去包房了?我又观察了一会,发现仍然没有动静,干脆站起身,直接走了进去。
  我把整个咖啡厅都走了一遍,包括所有的包房,也没找到妈妈。我确定她不在这里,除非她一直在卫生间待着。
  回到草丛后,掏出手机给线人发信息,说我扑空了,她很肯定地说郑总就是往这个方向来了,绝对不会错。
  我看了一眼咖啡厅旁边,是一件桑拿房。难道妈妈去洗桑拿了?可线人说她什么也没带呀!没办法,桑拿房我不能进去了,只好蹲在草丛里继续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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