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五章：光怪陆离(一)
　　只见马老板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不久，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小生走了进来，看样子应该是个经理。
　　“马老板，请问你有什么吩咐？”来人毕恭毕敬地问。
　　“麻烦你带他们上去玩玩。”马老板说着，把脸转向我们，“各位，我还有点的事情要办，恕不能全程陪同你们。让这位经理给你们带路，大家尽管放心玩就是。”
　　道谢过马老板，我们一行五人跟着那位小生，鱼贯而入，走进电梯。电梯载着我们，向上四楼攀升。
　　“等一下，我带你们去四楼‘迷情夜总会’坐坐吧……”在电梯里，那位经理对我们说，他的话，一下子扫走了电梯里的沉闷气氛。
　　我们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叮当”一声，四楼到了。
　　走出电梯，“迷情夜总会”几个大字赫然入目。
　　“先生，欢迎光临。”只见大堂的前台上，两个身材丰满高挑，身穿蓝色旗袍的艳丽女子分列左右。这两人笑盈盈站在那里，见到我们到来，远远就打招呼。
　　初来乍到，我们几个也装模作样地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
　　那位经理快步趋上前，跟她们小声耳语一番，安排了一下，独自先走了。
　　“各位，这边请。”其中一位小姐立刻走近我们，把我们让进了里边。我们跟着她，走到了头排雅座。
　　四楼的大厅很阔，光线昏暗，只有四周墙壁上的灯槽内有些反射灯，发出耀眼而迷离的光，这个场合显得很暧昧。我看了一下身边的三位老专家，发现他们神态有点不自然。
　　在座位上坐下很久，我的眼睛才慢慢适应过来。借着昏暗的亮光，我仔细环视了一下大厅，只见在大厅的前面有一个大约十平分米大的舞台，舞台后面靠墙，三边临空。台上四角靠边线半米处各立一根2寸不锈钢管，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是铮光贼亮。舞台高约七八十公分，四周一圈翻边，表演区和看客有一手长的距离隔开。围着舞台的前一圈座椅当然算是雅座。往后，一张张的圆桌围着舞台，向周围延伸去。这时大厅里烟雾朦胧，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简直有点乌烟瘴气的味道。不时看到一些相貌端庄，身材婀娜多姿，衣着有些暴露的女服侍应，顶着托盘，穿着旱冰鞋像一尾尾轻快的鱼，在客人中间来回穿梭游逸，送各类饮料和小食。
　　我一听饮料刚喝一口，便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刺耳音乐声响起。我收回环视的目光，看到舞台中间，一位身着半透明紧身内衣的性感舞女款款登场，在强光的投射灯下，舞女倒也笑容满面，身段楚楚动人。在她身后，还有一个小服务台，只见一个长发披肩的妙龄女郎站在那里，看起来像个主持人。她穿着也十分性感迷人，雪白的摇曳长裙，裹住丰满的身子，脚蹬着一双长靴。她一边操纵着灯光和音响，一边说着开场白。那声音蕴含着煽动的气味道。
　　在她的煽动下，场面变得热烈起来，高叫声、口哨声简直山呼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大厅，刚才还算安份的人们一下子变得放肆、更加疯狂起来。
　　站在舞台中间的那个舞女，楼主台柱，跟着音乐节拍转来逛去，夸张地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不时向着看客送上飞吻、抛去媚眼，卖弄自己的风骚。很快，一曲终了，她款款走下舞台。不久，一阵比一阵的刺耳音乐再度响起，性感舞女再次走上舞台，扭了身子兜了几个大圈，音乐的节奏逐渐慢了下来。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身旁的三位老专家，他们正襟危坐，神色严肃，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扭扭捏捏神情。
　　客人的目光随着音乐节拍，全神贯注地投向舞台。这时，只见她把手搭在胸罩上，一副欲解还羞的样子。一刹那间，音量倍增，无限放大。这会儿，性感舞女好像听到命令似的，猛地把胸罩抛向台后，在投射灯光圈下，她的身段修长丰满，曲线优美，浑身洋溢着青春活力。
　　看到这，顾客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排山倒海的呐喊声，这声音几乎震塌了整座大楼。
　　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舞台上又出现了另一番景象。性感舞女不时用手抚摸自己的丰胸，摆头晃脑，蚤首弄姿，上跳下窜，楼着台柱上磨来挣去，举止有点挑逗人……有些看客经不出撩拨，已经蠢蠢欲动。几分钟乐曲停下，她也赶紧走下舞台。
　　再看身旁的几位专家，其中一位不停地拿着纸巾擦头上的汗水，另一位眼睁睁地盯着舞台，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未久，震耳馈聋的音乐再次响起，性感舞女很快走上舞台正中，把一块洁白的床单往台上一铺，和着音乐的旋律，就前后翻滚，左右辗转，动作幅度十分夸张，性感舞女的衣服本来就少得可怜，除了一条窄小得只有三指宽的内裤外，其余穿着充其量不足半尺布料。在这表演过程中一下子，她故意地把裤带解开，随即把落下的内裤往上一扬，抛到了一边。她开始在地上翻滚，毫无羞耻地张开双腿，手脚跪地嚣张地翘着性感的屁股，一丝不挂地躺在舞台上，尽其所能展示着自己性诱惑力。这时看客中有的人到底按耐不住了，从四面八方涌向舞台……曲终掌声暴风骤雨般响起，性感舞女又一次走下舞台。
　　当性感舞女又一次上场时，已经是另一番打扮，尽管仍是三点式的穿着。不知什么时候舞台放上了一张特制的凳子，只见她坐在小凳子上，凳子上面还铺有一块白布，她缓缓地站上去，开始张扬地扭动身子，做出欲露不露的挑逗状。
　　“看。”我随着李伟刚的声音，一眨眼之间，客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三点式就不见了，只见她慢慢将屁股翘到看客差不多鼻尖处，然后转身面对看客，一脚踏凳，另一脚搁到看客的椅背上……她按照客人的意愿，做出各种令人诧异的动作。看到这，人群骚动起来，到底有人抵不住诱惑，特别是那些站在远处的看客，跃跃欲试，纷纷涌上前，夹杂着潮水般的口哨声，有人忍不住往台上仍钱，抛饮料罐，甚至向舞女动手动脚趁机搽油的，皆有之。性感舞女到底见多识广，泰然处之，毫无惧怕心里，带感情色彩的微笑……
　　“各位，请静一静。接下来将要出场的是来自俄罗斯的娜塔莎小姐，她为大家作精彩的表演。”随着主持人的声音，喧嚣的人群马上静了下来，全个大厅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在屏息凝神、侧耳倾听。“下面有请美丽的娜塔莎小姐，大家鼓掌欢迎！”
　　说罢，主持人就迅速退下来了。
　　大家立即把目光聚拢到那个小舞台上，满怀期待地等那个俄罗斯舞女出场。
　　在观众们一阵热烈的掌声中，一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时髦美女，妩媚登场了。她站在上舞台中间，先是叽里呱啦说了一遍俄语，然后再用生硬的普通话重复一遍，那意思大概是大家晚上好之类的东西。
　　在电视上俄罗斯人见多了，可是真正这么近距离看俄罗斯人而且是个漂亮的女人，对我们来说还是第一次，难怪大家都聚精会神地把眼光投向那边，祈求看得清清楚楚。
　　尔罢，雷鸣般的掌声再次经久不息地响了起来。
　　突然间，一阵强烈的音乐声骤然响起，掩盖了刚才的掌声。紧接着一束强光射向舞台上，聚集在那个舞女身上。在强光的照耀下，站在舞台正中的那个俄罗斯女人，大家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她长发飘飘，金黄透明，身着白色贴身超薄长裙，穿着一双短皮靴，裙叉开得很高，身材苗头而不失丰满，很明显，她没有带文胸。臀部很短而性感，修长的美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迷人的神韵。这个舞女的美掠人心魄，让人垂涎三尺。
　　不知不觉中，大厅的人变得越来越多，舞台一下子被观众围得水泄不通。
　　那个美女不愧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倒也彬彬有礼，很有风度地朝各个不同方向，向在场的观众鞠了几个躬。随着她躬身的动作，她秀发飘逸，特别是那双缺乏文胸束缚的硕大玉峰，上下左右摇曳，剧烈地抖动。那情形，让我的心扑扑地狂跳不止，感到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妈的！外国的小妞就是不同凡响。”
　　“俄罗斯女人就是漂亮。”
　　“皮肤就是比国人白，嫩得能掐出水。”
　　“波也比中国人大啊！”
　　……周围的人开始纷纷谈论起来。这一下子，嘈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也许是大家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或者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外国女人。受这种场面感染，霎时，掌声、欢呼声、哨声再次不约而同地响起。
　　那声音，萦绕在我心头，久久挥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