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道授业】 【第24-25章】【作者：秦守】

春天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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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我自信已经吃定了班花，只要再偷情个三五次，都能引诱她更深的陷入情感和欲望的陷阱，将她完全操控于股掌之中。

　　然而人生很多时候，都是好事多磨。

　　本来我已经成竹在胸，有把握在下个周六来临之前，就约班花去开房，期间唆使她找个借口跟绿帽老公吵架，从而理直气壮的夜不归宿。

　　没想到姚老师的一个操作，打破了我的如意算盘。

　　班花前不久去医院单独看望欧阳老师，在他面前猛做自我批评，说自己从未当过班主任，不懂如何管教顽皮的新生，对此感到惭愧云云。

　　这个点子是我出的，按我的想法，欧阳必然能听懂班花的暗示，出于男人的自尊心，转头就会叫老婆接回班主任的职务，别再欠班花的人情。

　　结果我只猜对了一半。欧阳的确像我预料的那样，要求姚老师别再欠人情。

　　然而夫妻俩商量后做出的决定，并不是接回自己的重任，而是索性撂挑子了。

　　姚老师给校领导打了个报告，陈述了家庭的各种困难，恳请正式解除高一新班的班主任职务，未来一年只担任语文课老师。

　　几个校领导研究数日后批示同意，然后委派教务长去找班花，要她正式担任该班级的班主任，并承诺将原本属于姚老师的津贴和补助，从下个月开始全都转给她。

　　班花一听就傻眼了，极力推辞，说自己真的没这个能力。

　　教务长说目前人手紧缺，只能由你先顶上去。有什么为难之处，你可以找姚老师参谋参谋。今后两个月是过渡期，她说愿意尽可能的帮你一把，让你尽快熟悉业务。

　　班花气的想哭，事后打电话给我倾诉时，情绪几乎失控。

　　太过份了！明明是我好心好意帮她，现在倒好，变成她帮我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种形势下我只能不断安抚她，试图让她先冷静下来。不料班花气愤难平，说着说着转而埋怨起我来。

　　你看看，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的我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太讨厌了……请我吃饭安慰我？免了，当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吗？我烦的很，没那个心情！

　　于是，这周的开房计划，就这样泡汤了。

　　哎，真是郁闷呀。

　　不过转念一想，她会对我乱发脾气无理取闹，说明在她潜意识里，已经把我当成最亲密、最依赖的人，其实反而是好事。

　　对女人永远都不要讲道理，要讲感情。

　　用感情配合鸡巴一起操纵她，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何况牵涉其中的姚老师，本身也是我猎取的目标。班花和她产生的矛盾越深，越有利于我暗中耍弄阴谋。

　　我思索良久，先不采取任何行动，等到晚上吃完晚饭，估计班花的怒气差不多平静下来了，我给她发了一条较长的信息。

　　首先承认我计算有误，给她带来了麻烦，向她诚恳认错。

　　接着提出我要为此承担责任，帮她处理花道培训班的各种杂务，比如挑选花束、联系物流、签收存储、布置打扫等等工作，可以交给我负责。

　　这样她就能大大减轻负担，每个周六给学员们上一节课就行了，平时不必再为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耗费时间精力。

　　班花将开办花道班视为人生最大梦想，在她遇到困难时，说什么其他话都是空的，惟有在这个方面施以援手，才能让她觉得我对她一片真心。

　　果然，她很快就给我发来语音信息，有点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说她下午不该那样子迁怒于我，毕竟我给她出的主意，她自己当初也是非常赞同的，不能全怪罪于我。

　　我说主要还是要怪我，考虑的不太周全。姚老师的心机，比我预料的更加深沉，居然用“以退为进”的招数，把难题踢给了你。

　　班花发来一个“委屈”的表情符号，说她想辞职，另外找一份轻松的工作，或者干脆全心全意开花道班，问我的意见怎么样。

　　我说可以啊，只要你开心，无论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只是便宜了姚老师，被她的奸计得逞了。

　　班花不懂，说在学校其他同事看来，我肯定是因为受不了她才愤而辞职的，是在揭破她的奸计呀，怎么你反而说被她得逞了？

　　我用语音发出怜悯的笑声，说可怜的孩子，你连真正的奸计是什么都没搞清楚。

　　如果你现在提出辞职，按惯例要等一个月后才正式离职。校方十有八九会要你多干半个月，等到十一月中旬，期中考试结束时再走。

　　班花仍然没反应过来，不以为意的说那我就咬咬牙，多坚持几天再走呗。虽然压力山大，但想一想最多也就四五十天，以后就永远自由了，我还是能熬过去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提醒她四五十天之后，欧阳老师的几个手术都做完了，就算还没完全康复，估计也不必住院了。

　　姚老师不需要天天去医院照顾他，可以把更多精力用回工作了。你走了她正中下怀，正好接回班主任的职务。

　　这等于是你替她熬过了最艰苦的阶段，而她除了少拿一个月的津贴和补助，基本没有任何损失，也没有给你任何补偿，就占足了你的便宜，这不是奸计得逞是什么呢？

　　我甚至敢断言，她之所以向校方提出不当班主任，是她早就料到你很快就会辞职，这个职务最终还是会回到她手里，因此她才会如此大方。

　　班花不能置信的说真的吗？她就那么有把握我会辞职？

　　我说，你的梦想是弘扬花道艺术，经常说迟早有一天会辞职，全情投入这项事业，这点你从来都没掩饰过。

　　姚老师也知道你的心思，觉得你一来承受不了长期当班主任的压力，二来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业，完全有可能现在就选择辞职。

　　这番分析头头是道，班花被说服了，咬牙切齿的说她想的美！我明天递辞职信，当天就甩手不干，一天都不多留，大不了赔偿学校一个月工资就是了，我心甘情愿！

　　哎，你千万别冲动呀。我像哄小女孩般劝她，这么做确实能出一口气，但你在全校师生心目中的形象也给毁了。

　　如此突然的一走了之，校方措手不及，只能把你的工作分担给其他几个老师一起承担，她们都会对你怨声载道。

　　还有你那个班的新生们，学业也必大受影响。要是家长们一怒之下集体向媒体投诉，将让你陷入巨大的麻烦，别想再安安稳稳开花道班了。

　　你要我明知被她算计，也乖乖的咽下苦果吗？班花不满的质问我。

　　当然不是啦。我一本正经的说，我们就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吧。

　　以前你只是暂代班主任，很多事情都要征求她的意见。现在你正式坐上了这个位子，没必要再对她客气了啊，完全可以给她小鞋穿。

　　别的不说，光是早自习和晚自习的安排，你就可以用班主任的权力，让她尝尝苦头。

　　班花马上听懂了我的意思。

　　由于高中的课程很紧张，语文、英文等几门主科的课时都不够用，需要用早晚自习的时间来弥补。

　　之前的安排非常迁就姚老师，如果是上午有语文课，就把早自习安排给她。

　　如果是下午才有课，就把晚自习给她。

　　这样一来，她每天的课程都很集中，或者都在上午，或者都在下午，只要来学校上课半天就行了，备课和批改作业的工作可以带到医院去做，有充足的时间照顾老公。

　　如果调转过来，上午有课故意安排晚自习给她，下午有课却安排早自习，那她就没法再享受这个好处了，不得不按照正常上班的时间，在学校呆足一整天。

　　班花迟疑的说这不成了公报私仇了吗，似乎不太好吧。

　　我冷冷的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明摆着欺负你，难道你还要跟她讲道义？

　　班花沉默了一会儿说，让我再想一想吧。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你觉得我真的能胜任班主任的职务吗？

　　绝对没问题的！我给她鼓舞打气派定心丸，说当班主任无非是做好管理，这方面我最擅长了，管理国企员工和管理学生，本质上都差不多。

　　我来教你一些具体的方法，保证你把五十多个学生都管的服服帖帖。

　　还有你的花道班，刚才我也说了，会帮你分担大部分杂务。

　　总而言之，两方面我都会尽我所能的帮你，让你既在工作上升职加薪，又不影响你实现花道班的梦想。

　　班花幽幽的说好吧，以后我全靠你了。说句老实话，若没有你在我身边支持我，我恐怕连继续维持住花道班都做不到，更加不可能有勇气辞职。

　　我暗暗得意，虽然开房约炮的进度慢过预期，但她的情感陷入程度比我预料的更深。

　　这就够了，肉体征服是个享受的过程，不妨慢慢来好了，我不着急。

　　倒是姚老师那边，能否实现原定的计划，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这个熟透了的中年美妇，人生阅历比班花丰富的多，从这一招“以退为进”

　　就能看出，她绝对不是个胸大无脑的货色。

　　看来不能光靠微信朋友圈和班花的叙述来搜集信息，必须亲自和她进一步接触，精准分析出她的性格和弱点，才有希望把她诱入陷阱……

      （二十五）

　　为了增加对姚老师的了解，几天后我又去了一趟协和医院。

　　时间选择在晚上七点，一家三口都在病房里，刚刚吃完晚餐。

　　这次我带来的是两盒月饼，一盒冰皮的，一盒奶黄的，作为中秋节的礼物。

　　“小秦，你怎么每次来都送礼呀？”

　　姚老师微蹙双眉，嗔怪的说：“你再这样客套，我们以后不欢迎你来了喔。”

　　“哎，真不是客套。这两盒月饼都是别人送我的。我实在吃不完，就拿来借花献佛了。”

　　“我们也收到好几盒月饼，一样吃不完，你还是拿回去吧。”

　　“这不是一般的月饼，是香港的品牌，而且还是限量版，味道比我们国内的好很多。给您和欧阳老师尝个鲜，保证你们没吃过。”

　　我满脸堆笑，嘴里说的是给两位老师尝鲜，手上却把月饼递给了站在旁边的欧阳健。

　　少年人嘴馋，一听说是从未吃过的香港月饼，就显得很有兴趣，不假思索的接了过去。

　　姚老师看在眼里，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也就不再推让了。

　　躺在病床上的欧阳老师支撑着坐起来，向我挥手致意。

　　他的躯体活动能力有了一些进步，双眼却依然黯淡无光，缺乏焦距。

　　我坐下来陪两口子聊天，问起欧阳的身体状况。姚老师对我使了个眼色，把话题岔开了。

　　我知趣的没有追问下去，瞥眼见到床头柜上放着的收音机，指着它问您这些天有听广播么？这玩意的音效还好吧？

　　欧阳马上来了精神，说自己几乎从早听到晚，无聊的时候全靠它解闷。他还主动提起我公司赞助的那个节目，夸它做的很有水平，增长了不少见识。

　　我心中暗喜，试探着想了解他是否听信了那些专家的忽悠，有了投资理财的念头。但他对这方面只字不提，我怕露出马脚，小心翼翼的不敢多问。

　　反正他对节目本身有了兴趣，这已经是个良好的开端。就算暂时还没被洗脑也不要紧，多听几次说不定就会动心了。

　　我们聊天的过程中，欧阳健乖乖的坐在旁边，几次想加入进来，但都没能成功。过了一会儿，姚老师叫他回家做功课，把他打发走了。

　　等他离开后，姚老师不等我再次询问，就谈起了老公身体的最新情况。看来她刚才是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谈这些，才会对我使眼色。

　　她告诉我，欧阳前几天刚动完复杂的脊椎手术，总体还算成功，但需要卧床静养半个月左右，才会逐步复原。

　　接下来还要针对尾骨做一个微创手术，这个倒是比较简单，康复也会比较快，预计四五天就差不多痊愈了。

　　现在最麻烦的是脑部开颅手术，有一定的风险。院方之前请来了几位专家会诊，他们都建议要去大城市的三甲医院做手术，说那里的医疗设备、器材比较先进，能够大大提高手术的成功率。

　　问题是大城市的费用更贵，而且要预约专家的手术时间、医院床位等等，另外还要向学校请假一周左右，必须与其他老师商量好代课事宜，各种琐碎的麻烦事非常多。

　　夫妻俩目前的计划，是想等欧阳做完尾骨手术，确定做的很顺利一切正常了，再决定是去大城市的医院做开颅手术呢，还是留在本市的医院做。

　　当然是去大城市的三甲医院呀！我凭借自己在帝都多年的经历，举了好几个真实例子作为论据，证明大医院的医疗水平远远胜过我们这间小医院，留在这里做手术只会耽误病情。

　　然后我装出真诚的样子对姚老师说，去大医院的费用虽然贵了点，但健康是无价的。您要是手头不太方便，到时候我可以先替您垫付开支，等您方便了再还给我。

　　欧阳老师忙说不用不用，目前我们还能应付过来，你的好意心领了。姚老师则是略一迟疑，也跟着他的口径婉言谢绝了。

　　看来夫妻俩的财政已经捉襟见肘了，只是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欧阳作为一个男人，不愿轻易开口求助。姚老师虽然有点心动，一看丈夫不同意，自然不会与他唱反调。

　　我们接着闲聊。在我的有心引导下，欧阳老师打开了话匣子，感慨的说自从住院以来，最辛苦的就是姚老师，既要工作又要照顾自己，把她累惨了。

　　我连声附和，故意说你们夫妻俩都是资深教师，学校肯定会给予很多帮助和支援吧。

　　别提了，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欧阳忿忿不平的说，原本在课程安排上校方还算比较人性化，我爱人每天只要在学校半天就行了，没想到她最近辞去班主任职务后，整个安排来了个颠覆性变化，每天都要早出晚归，工作时间反倒比以前更长了。

　　“啊，这么过份呀。”我假装吃惊，“那应该向校领导反映一下，尽量行个方便。”

　　“算啦。”姚老师淡淡的说，“我们已经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再反映只会让人更加反感。”

　　这个话题她显然也不愿意多谈，但我能感觉到她心中对班花的不满。

　　由于欧阳行动不便，白天当她不在时需要请护工代为照顾，收费是按小时计算。班花的报复措施，导致她的这项开支增加了一倍，手头更加紧张了。

　　我眼珠一转，说：“对了姚老师，我今天来其实有件事想请您帮忙。我有个亲戚的孩子，在十八中念高二，语文成绩特别差。父母很发愁，说想找个重点中学的老师补课，报酬方面从优，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您。”

　　“这个我恐怕爱莫能助。”姚老师歉然说，“教育局禁止我们任课老师有偿补课，这两年查的非常严。”

　　“查的再严也没关系！我亲戚保证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

　　我抛出诱饵：“他们希望每周补课两到三次，周一到周六的晚上都行。每次两小时，报酬就按每小时一百五十元支付。”

　　在我们这个小城市，这个价位是市场价的两倍。姚老师的双眸亮了一下，略微踌躇了片刻，仍然摇了摇头。

　　“我实在走不开。你看，我爱人现在这个情况，晚上我还是希望呆在病房里，亲自看着他比较放心……”

　　“这点我已经考虑到了。您可以呆在病房里，以远程教学的方式辅导功课。”

　　“远程教学？”

　　“对。您有笔记本电脑吧？打开摄像头，通过视频来教学。您就坐在这里讲解，我亲戚的孩子坐在他家里听课。”

　　我鼓动如簧之舌：“您随时都能兼顾欧阳老师，如果中途要停下来几分钟，帮他端杯水翻个身什么的，一点都不受影响。我亲戚很通情达理，不会计较的。”

　　如此优厚的条件，正常人都不可能拒绝。欧阳一听就率先答应了，在他劝说下，姚老师很快也就点头同意了。

　　现在，我对这两口子的性格有了更深的了解。这样的好差使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我表面上说请姚老师帮忙，其实是我在帮他们。

　　对这点，夫妻俩一定心知肚明。假如是真正有强烈自尊心的人，必然不肯接受。他们却接受了，这说明他们骨子里已经放弃了清高，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现实的。关键是要找到一个理由，铺好一个台阶，让他们保住面子。

　　这就好办了，嘿嘿，我会铺好更多台阶，让姚老师不知不觉走到陷阱里……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用色迷迷的视线，扫视着眼前的尤物。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短袖Ｔ恤，丰硕鼓突的胸部轮廓非常诱人。从进入病房起就一直吸引我的视线，但我尽力掩饰着自己，不敢太露骨的盯着看。

　　现在我却有点克制不住了，目光停留在高耸峰峦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这时欧阳表示要上厕所，姚老师和我不约而同站起身来，打算上前搀扶。欧阳却挥手阻止，说他要训练自己的肌体力量，这样有利于尽快康复。

　　话虽如此，姚老师仍站到床旁，满脸担心的注视着他。

　　欧阳慢慢挪到了床沿，双脚踩到了地面。由于他视力极差，脚掌将拖鞋踢反了却懵然不觉，尝试了好几次都套不进去。

　　姚老师忍不住弯腰俯身，先将拖鞋摆正，再逐一握住他的两只脚掌帮他套好。

　　我一见到她弯腰，就知道机会来了，踏上半步假装也要帮忙，视线偷偷从Ｔ恤敞开的领口瞄了进去。

　　明亮的灯光下，跃入眼帘的是姚老师半裸的胸部。上半身仅穿着一件前开式的黑色文胸，罩杯略微下坠，两团丰满肥硕的雪白奶球随之倒垂下来，从罩杯里各自裸露了大半，给人一种快要掉出来的错觉。

　　天哪，终于又看到她胸口的美景了……上一次看到还是十七年前，在初一的自习课上，她半趴在讲台上时，也曾被我瞥见过春光……那次是十米开外的远距离窥视，这次却是近在咫尺的贴身偷窥……看的比上次更全面、更清晰……甚至就连丰满乳房上少许淡青色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那道深深的乳沟，更是立体感十足，绝对不是特意挤压出来的，是纯天然的深邃。

　　虽然没能瞥见胸部的全貌，但我敢肯定，由于结婚产子的缘故，两个大奶的尺寸比以前更加惊人，最少都有Ｆ罩杯。

　　姚老师弯腰的过程足足有五秒，我目不转睛的狠盯了五秒，全身的血液也沸腾了五秒，内心激动的无以复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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